“之前也说好了的,植入灵根之后,蔄琋必须拜入本座的门下,入住国师府。”
“好,我们一定按照你说的做。”蔄林满口答应,能当国师的徒弟是几辈子都修来的福气。
他还害怕国师忘记了,到时候如何开这个口?
蔄琋却有一些犹豫,这个国师和传闻中的不一样,让他感觉到有些害怕。
“行,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国师点点头冲着蔄白榆躺着的地方一挥衣袖,他的身旁又多了一张石桌。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蔄琋躺上去。
蔄琋害怕的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和哥哥。蔄瑀鼓励的冲他点点头,蔄琋深吸一口气,两步跨上去躺好。
“二位退下祭台。”国师对蔄瑀二人说。
蔄瑀恭敬地冲他拱拱手,带着自己的父亲退了下去。
就在他们退下祭台的那一刻,祭台周围竖起了一阵屏障,将祭台上的人和下面的人彻底隔绝。
蔄林试着触碰,手指直接出了血。
“蔄大人还是不要碰得好,此法吃人。”刚才架着蔄白榆来的两位仆从中的其中一位开口。
“爹没事吧?”蔄瑀也注意到了自家老爹的举动。
“没事小伤。”蔄林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流一点血算什么。
蔄林眼睛死死的盯着祭台上面,然后就看着国师手上拂尘轻轻一点蔄祈和蔄瑀的手腕上就被各划了一个口子。
国师朝着他们的伤口挥了一下衣袖,两人的血像两条线一样,彼此连接在一起。
蔄白榆依旧面无表情,蔄琋在台子上已经泪流满面了。
“琋琋从小就没怎么受过伤。”蔄林心疼的说,“这次怕是要了他半条命。”
“回去让你娘多炖点鸡给他补补。”
“知道了爹,只要吃了这一次苦,他以后就不必再吃苦了。”蔄瑀也心疼自己的小弟,可是这已经是最不苦的方式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国师抬手将二人升起至半空中。
伸手直逼蔄白榆的丹田。
“啊~~~”随着国师手上的力道加重,蔄白榆的惨叫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