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这一次没有再忽视他了,冲着他的方向一笑,那笑容直接吓了郭宁一跳,他面前的罗盘也突然疯狂的转了起来。
他在老者的身上也感受到了师父的气息。
“你?”郭宁站起身,挡在顾呈的身前。
“老夫当然是运气好才逃过了一劫,不然小兄弟以为呢?”
“我以为?你一个恶灵说的话,谁会信!”
郭宁伸手进袖子里,准备掏出法器。
“师兄,你干嘛凶老人家?”顾呈直接推开一旁的郭宁,恶狠狠的盯向他。
桌子上坐着的其余人,也是一脸的怒意。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郭宁看了眼自己被打红的手,看向老者。
原本坐在不远处的蔄白榆二人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君知直接走到了门口,拦住了出去的路。
蔄白榆站到了汪冀的身后。
“不不不,与老夫无关,老夫是知恩图报的,小友给老夫吃喝,老夫定然是不会害他们的。”
“先生!”蔄白榆突然出声。
“子勤是因你而死吧?”
老者一愣,连连摇头,“不,老夫是子勤的父亲。”
郭宁震惊的看向老者,又回头看向蔄白榆。
什么意思?
“子勤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又是怎么死的?”
老丈不愿再说话,一直低着头,从他周围散发出阵阵寒气。
地上结上冰霜,门窗渐渐的被封了起来。
君知远离门边,靠在蔄白榆的身后,警惕的看向四周。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让整个泾州的百姓都被冻死吗?”蔄白榆走到他面前,轻声的询问。
“是,”老者突然笑了,“泾州的天气很好吧?可惜子勤一家是被冻死的。”
“那先生呢?先生您又是怎么死的?”
“老夫,老夫年纪大了,身子弱,本就出不了远门。”
“万旭峰本就不是读书的料,可是州长为了让他上皇城赶考,四处托关系让他能进皇城参加考试。”
“老夫则被强行带着上路,纨绔子弟本就没有读书的心思,走至半路就将老夫银钱收了去,并将我赶下马车。”
“老夫就这样一路走回了泾州,老夫没有死。”老者认真的看向蔄白榆。
随着老者的开口,室内的气温又低了几度,冰霜已经衍生到他们的脚上。
肖贝贝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蔄白榆听到动静看过去,冰霜已经上了她的脸,她的面色苍白无比。
再看汪冀几人也差不多。
他们三人意识还是清醒的,还可以运自身灵力驱寒。
“您冷静一点。”
客房
白千弈皱眉,给朝朝又盖了两层被子。
原本不想多管闲事的,真是一刻也不能消停。
楼下的那群家伙也是废物,半天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