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千弈回答的很干脆,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的食盒。
食物被摆上凉亭上的石桌,这里离刚才钓鱼的方向不过几步远。
白千弈已经吃上了。
“师父只是叫你闭门思过,你大可留在国师府,怎么一个人来了这里?”
白千弈没有说话,等他吃得差不多了才说,“明天还给我送饭吗?”
君琛:……
“送。”
“你找我什么事说吧,明天你找人送来就行了,别自己来,不然他又找你麻烦。”
君琛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知道文墨吗?”
白千弈听到这个名字夹菜的手一顿,将筷子放下,擦了擦嘴才开口,“听说过。”
“国师大人的妻子。”
“什么?”君琛瞪大眼睛,他跟了师父二十年为什么不知道师父还有个妻子?
师父不是一直都未娶妻也没有喜欢的人吗?
“没想到吧?”白千弈挑眉。
“这是多久前的事?”
地牢也不过才建成二十多年,难道是自己小时候的事?但是自己父亲为什么也不知道?
“谁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了。”白千弈满不在乎。
“有一件事你应该是感兴趣的,文墨是魔族的公主。”
“你查文墨可能查不到什么,你可以去查一下魔族公主。”
君琛陷入了沉思,白千弈也没在说话,可惜的看了眼桌上的菜,已经冷了,真可惜。
“别坐我这里发呆了,赶紧回去吧。”
君琛抬头看向他,白千弈接着说,“君家和南家挺好的。”
“嗯?”
“对了,还有一件事。”君琛将君知的奇怪说给他听。
白千弈听完眉头紧蹙,“他还记得蔄祈吗?”
“不知道。”君琛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联系。
“那他有和衍元山的人接触吗?”
“没有,最近都在家里,乖得不得了。”
听到君琛说的话,白千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之前我在国师那儿看到过一种秘法,叫作‘顺’。”
“利用秘法和施法人的血液为引,让人逐步忘记原来的自己,只听命于施法之人。”
“所以我母亲给少微用了顺?可是我母亲她是怎么知道的?”
“别想这些了,你先确定是不是顺。”
“如果是怎么办?”
“是的话就让你母亲离他远一点,别再继续了。”白千弈又走回池塘边上,“顺也是需要时间的,至少现在还没成。”
君琛急急忙忙的赶回家,就被叫到了书房。
“怎么了父亲?”
“我知道为什么昨天总是觉得很奇怪了。”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宫中有一位俪妃娘娘吗?”君卿匀也没有来浪费时间,直接步入正题。
“是之前的准太子妃娘娘?”
这也算是皇家的一段丑事,身为皇帝的父亲宫宴上看上了儿子的未婚妻,强行纳入了给宫中。
君琛跟着国师进宫曾见过几次,她的眉目间总是有着淡淡的忧伤。
只是后来俪妃娘娘死了,听说是因为难产。
“俪妃与太子殿下也算是青梅竹马了,进宫肯定是不愿意的,但是为了家族为了心上人也没有办法,只是后来俪妃娘娘突然变得很奇怪就跟少微昨天很像。”
“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