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舟临走前,给她了一块禁步,那禁步上的白玉和那支梅花簪的材质相同,白玉之上刚好有一处空间,可以将那短笛挂在上面。
“日后每日佩戴,不可摘下。”
“知晓了,世子殿下。”
萧晚那阴阳怪气的语气,话刚说完,顾行舟就俯身道:“上次说,你该叫我什么?”
萧晚眼神躲闪,道:“不记得了。”
“不记得?下次再不记得,可是有惩罚的哦。”顾行舟的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萧晚吃痛的用手指捂着额头。顾行舟却心情极好地离开了。
萧晚将冬雪几人叫了过来,端端正正地站了一排,萧晚厉声道:“谁是你们的主子?”
“自然是小姐。”
萧晚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几人,道:“那你们......顾行舟一来,也不告诉我,偷偷跑那么远,不知道还以为顾行舟是你们主子呢。”
春雨道:“小姐,是世子不让我们叫你的,那眼神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再说了,世子以后便是我们的姑爷,我们也不敢不从啊。”
其他人都附和着点头,萧晚气不打一处来,道:“冬雪,你平日最是沉稳,怎么也跟着她们胡闹?”
冬雪上前,倒了一杯清茶递给萧晚,道:“小姐,春雨说得对,只是今日我们错了,不该留小姐一人在这,小姐您大人有大量。”
萧晚接过清茶喝了一口,这才作罢。
“小姐,我发现从青阳山回来之后,小姐和在燕城时一样了,真好。”
萧晚回想着青阳山的事,不由地脸红心跳,用手指卷着墨发,不自在道:“有吗?”
春雨站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道:“有!这才是小姐真正的样子嘛,无忧无虑,无所顾忌。”
萧晚嘴角不由地上扬,试着接受这一切,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顾行舟从将军府离开后,便察觉到有人跟着自己,吩咐墨竹朝巷子走去,待到无人之处时,那些人才现身,拿着短弩就朝着马车射了过来,墨竹挡在车前,道:“主子小心。”
“留一个活口。”
外面刀光剑影,顾行舟坐在马车里悠闲地喝着清茶,待车外没了动静,顾行舟这才揭开车帘,下了马车,眉目间隐有肃杀之意。
“主子,属下办事不利,人跑了。”墨竹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道。
顾行舟看着地上的尸体,和满地的弩箭,道:“起来吧,他们定是有备而来。”
墨竹在顾行舟未下车前,检查了地上的几名死士,都是些生面孔。墨竹起身,拿起一支弩箭递给顾行舟,道:“主子,这群人不像是俞国人,倒像是......”
顾行舟摸着弩箭上的暗纹,漫不经心道:“看来我那皇兄,也不是个蠢的。”
郁伯才回到燕京,有人就赶在这个时候刺杀,连身份都没确认,还真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传信给郁伯,让那人可以准备了。”
“是。”
墨竹前去揭开车帘,顾行舟这才发现他的胳膊处衣袖已撕裂,开始渗血,皱眉道:“你受伤了?”
墨竹看向自己的胳膊,道:“无大碍。”
顾行舟踏上马车,道:“这几日你先休息,让墨影跟着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