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玉骨心里暗道了一句。乖乖夹了块兔肉给骁违。
他先吃进嘴里,然后又一把将她按在身下,喂进她口中。
“我说的喂是这样。”
这么搞下去最后又得搞下去。
她明日还要打猎,而且还轮到她出场将铸和、铸妍兄妹送给戈鲲,她想睡会儿。
被主人摧残一夜真的是比打一天猎还累。
只是还未等她想好要如何把拒绝的话说出来,主人开始先跟她聊天了。
“玉骨,还记得么,有一次我们从默幽山出发去攻打魔王,一路上也是这样的帐篷。”
骁违今日没有跟着她出去打猎,只是让人盯着妘娥的一举一动。毕竟他的箭都让她拿走了。
玉骨一回帐篷,看到帐篷里的陈设变了,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这会儿才想起来,原来跟那时一模一样。
“主人竟记得如此详细。”
“刻骨铭心,如何能不记得。”骁违眼中莹润,嗓音苍然。那里帐篷中也有一个跟这一样的卧榻,他坐在上面,心中满是算计,玉骨就立在他身旁,跟他禀报事情进展。
每次他听完,都会冷冷的说一句“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他看着她走出去,直到掀开帐帘,背影消失。
她的脚步声他太过熟悉。她没有走,就守在帐外。
“我知道你就在我帐外。”
他今日一个人在帐中等了她一日,触景生情,内心满目苍夷。
“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骁违微微笑着,对玉骨又说了一句。他想说以前我就是每次都这样对你说的。
玉骨微微一愣,然后马上起身,下去就下去。
骁违见她要走,急忙从身后将人抱住,把她按回榻上,然后俯下身疯狂的吻她。
“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你得时时刻刻在我怀里。”
完蛋,今晚又要玩儿完!
“要不然,主人还是让我下去吧。”
骁违神色一凝,看上去有些紧张又有些害怕,满身怨气的质问:“你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就是有点儿累。
她怕明日不能为主人拿到那柄七孔玉刀,也怕明白推荐铸和铸妍兄妹的计划会出纰漏,说实话精神有点儿紧张。
但是看着眼前她爱慕了五百多年的主人依依不饶的样子。
内心多少有些惶恐和不忍。
她于是更紧张了。
玉骨咽了下口水,看着主人的眼眸深情缱绻,说了他想听的话。
“玉骨对主人爱慕已久,望主人垂怜。”
这夜他终究只追杀了小妖精半宿,留了半宿时间给她休息。
次日,是秋猎的第三日,妘娥又安排了人,意图对玉骨下手。
骁违拿着那支魔王箭,站在妘娥面前,“我想问问帝尊这箭的来历,不知帝后觉得如何。”
骁违猜测戈鲲并不知道妘娥要对玉骨下死手一事,果然,妘娥在听到他如此说时,眼底涌现一股无奈的恨意。
午后,玉骨在不耽误射猎的同时,有意邂逅了戈鲲。
“玉骨大首领,真是难得呀。大首领只顾打猎,追都追不上。”
玉骨不跟他啰嗦,直言道:“我要七孔玉刀。”
玉骨把猎获的最后一个猎物,一只梅花鹿扔在地上,胜负已定,无人能及,只要戈鲲不耍赖,七孔玉刀就是她的。
“玉骨大首领若早说,不必这么辛苦,我定会亲手奉上。”
恶心!玉骨心里暗骂了他一句。
她不喜欢戈鲲看她的眼神。
这眼神主人用就是深情款款,让戈鲲一用就是无比恶心。
此时另一道沉静庄重的女声响起:“铸妍早说过帝尊是通情达理、豁达不羁,大首领凡事应该请帝尊多多相助才对,何必总是……”
没错,轮到拍马屁、捧臭脚环节了。
“慎言!不许再对主人有微词。”
铸妍故意没把话说完,玉骨故意打断,就是要引起戈鲲的猜忌心,然后也顺水推舟,把铸妍推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