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又要上工了吗?
这才歇了两天啊,就要上工了,我以前最起码能歇个四五天呢,咋就两天啊,我不想上工。
这才干多久啊,我整个人都黑一圈了。”
唐妙妙也是哈欠连连,听到韩梅梅的碎碎念,翻了个白眼:“能给你歇两天就不错了,你还想歇四五天,想啥美事呢。”
“也不知道今天会分到啥活,掰苞米我是一点也不想掰了,我脸还没好呢。”
说起来韩梅梅也是够倒霉的,秋收第一天,脸被喇的差点毁容,好不容易做了个面罩似的口罩,结果人又过敏。
那脸一个红点子一个红点子的,咋也消不了。
偏其他的活她也干不了。
所以只能忍着痒掰苞米。
“放心吧,苞米你想掰估计得等明年了,今年是不能了。”
唐妙妙忍着笑安慰。
“你咋知道今年不会让我掰苞米了?
难不成大队长告诉你的?
可你这两天不是连屋都没怎么出吗。”
韩梅梅闻言一脸好奇,想知道大家都住一起为啥她不知道的事她却知道。
“大队长没说,但我就是知道。”
“啊?”
李雷看着和溜傻子似的唐妙妙扶额,这韩知青是不是过于单纯了些,还有唐知青为啥最小的年纪,却总给人一种很高大的感觉?
“苞米都掰完了,难道你不知道?”
王猛没李雷那么复杂的心思,只是单纯的发出疑惑。
“啊?
啥时候掰完的,我咋不知道啊?”
“就下雨前头啊。”
王猛挠了挠头,总觉得韩知青好像不是和他们一起下乡的。
“哦,我没注意,不过收完了就好,我再也不用担心刺挠的起红点子了,你们是不知道我是下了多大的忍耐力才忍住不挠的。”
听到收完了韩梅梅是一脸的庆幸,庆幸自己的脸保住了。
李雷看着傻乐的韩梅梅摇头:“别高兴太早,掰苞米对于咱们这些刚下乡的知青来说可能是最轻松的活了。
苞米掰完了,意味着接下来咱们要干其他的活了。
比如:刨红薯!
我听说刨红薯要求很严格,刨的时候不能刨破皮,破皮太多,不光不会给工分很可能还会扣工分。”
“啊?!”
对于一个尝试割稻子差点把自己腿划拉的人来说,刨红薯貌似好像她也不会干,她不想被骂啊。
“应该不是所有人都会安排刨红薯吧,肯定还有别的活,不要担心,最多大队长骂你的时候我们把耳朵堵上就是了。
只要我们堵上耳朵,骂再多我们都不知道。”
韩梅梅:“…………”你是懂安慰的。
“是不会,依着唐知青你的力气,刨红薯这样的事肯定轮不到你,你啊应该还是搬运组的,我们……王猛估计也是搬运组的。
我和韩知青大概率要刨红薯。”
唉~,唐知青是天赋型的,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是个大力气的。
王猛是后天成长型的,大高个,身材魁梧,干点力气活不费什么事。
就他和韩梅梅是遭嫌弃型的。
而且他还不比韩梅梅,性别不占优势。
“先别说那么多,赶紧走,要来不及了。”
锣已经敲第二遍了,再不抓紧是真的来不及了,她可不想干活不被骂,却因为一个小小的迟到挨说。
果然就算他们一路跑过去,还是迟到了。
大队长正黑着脸批评比他们早到了那么一丢丢的老知青呢。
看到他们。
唐妙妙感觉大队长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