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县衙水牢。
县太爷、县丞,主簿、典史都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这些人都是从被窝里抓过来的,衣衫不整,狼狈至极。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威风。
祁墨止坐在上首,居高临下,看着众人,欣赏着他们的慌张、狼狈!
县太爷一人,县丞一人,主簿一人,典史四人,共七人。整个县衙的在编人员全都抓齐了。
“谁是谢奎?”祁墨止悠悠开口。
众人……虽然他们很害怕,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都这时候了,你问谢奎是什么意思?
县太爷就觉得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可他想不起来。
衙门里有官职的都在这里,至于大家各自养的手下,谁记得清楚?
编外人员太多了,一时间大家都安静下来,只有掌管监狱的李典史打了个激灵。
谢奎是他的手下,还娶了他宠妾的表妹为妻,这人提谢奎什么意思?情况不明,不能接话!
见众人不语祁墨止招手让人拉出一个典史,“谢奎是谁?”
那个典史战战兢兢,跪坐在地:“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什么谢奎,你赶快放了我。”
祁墨止站起身,不知从哪拿了一把长剑在手。脚步轻缓的走过去,对着那个典史一剑刺下去。
典史被捅了个对穿,当场毙命,连句遗言都没有机会留下。
祁墨止又一招手,手下又拉出一个,还是个典史。
“谢奎是谁?”
典史就像被掐住脖子待宰的鸡鸭,嗓子里发出咕咕声,像是在吸气:“我知道谢奎是谁,别杀我,我知道!”
祁墨止微微一顿,等着他的答案。
可那个典史明显就是在说谎,他说不上来,眼珠乱转。
祁墨止的长剑这次直接抹脖子,那人瞬间倒地,死不瞑目。
再来一个。
这次是李典史,他快吓死了,说不认识要死,说认识还要死,他要怎么说?谁能帮帮他?
老天似乎听到了他的祈祷。
祁墨止一抬手,”换一个,不要典史,把那个主薄拉过来。”
李典史死里逃生,看祁墨止的眼神带着感激,太有眼光了。被扔下后早已汗流浃背,可心里开心。
主簿被换上来,脸色惨白的像鬼。“这位好汉,谢奎就是县衙里的人,你若是想见他,不如我给你去叫他过来,你稍等。”
他不说认识,也不说不认识,他去找人不就好了,回答应该算完美了吧?
噗!噗!噗!
主簿也死了。
被祁墨止捅了三剑,比前面两人还多两下子。
“把我当傻子?更该死!”
众人瑟瑟发抖,这人看着斯斯文文,弱不禁风,还一身书卷气,捅起人来眼都不带眨的,他是魔鬼吗?
祁墨止长衫染血,还有几滴溅到脸上,给苍白的脸染上几分妖冶。
“既然没人知道,你们也没有活着的必要,都杀了吧……”
语气轻松,就好像在说今天晚饭很可口,大家多吃点。
手下的汉子们对他的话毫不质疑,提刀就砍,不带一丝一毫犹豫。
这些朝廷命官们,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大刀插进县令的心脏,刀尖从后面透出来,脸上狰狞痛苦,最后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