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止冷眼旁观,他的心早就没了温度,眼前的一切激不起他的任何情绪。
生有何欢,死又何惧。
抬头看了看天,他漫无目的的闲庭信步。
路过大牢时,他忽然调转脚步,走了进去。
县衙都没了,还留着牢房祸害人不成。就让他把常县擦干净吧。
大牢里空荡荡,犯人们能走的都走了,祁墨止在里面转了一圈,发现靠外的一间牢房还上着锁。
眉头微皱。抬脚走了过去。
这间牢房很干净,也很安静,里面有呼吸声。
三人?
祁墨止透过窗口望进去,确实是三个人。
从梅小豆和梅金山身上略过,对上梅大妞的眼。
他不由得睁大眼睛,她怎么在这里?
梅大妞也认出了祁墨止。虽然是半张脸,可抵不住她眼神好。
“是你?你没死啊?”
祁墨止……
梅大妞站起来,走近些问:“外面什么情况,县太爷真被烧死了啊?谁干的!”
祁墨止摇头:“在下不知。”
“也对,你不过是借住的,肯定和县太爷没有交集,身子这么弱,能活着出来已经不容易了,节哀……”
祁墨止……
“你们怎么在这里?”这次是祁墨止发问。
梅大妞……她要怎么说?
难道说他们本就在坐牢,晚上是越狱出去玩?
“我们也想跑来着,不过锁着门,出不去啊。”她觉得还是这样说合理一点。
祁墨止看看四周,不远处有一把钢刀。
大刀落在锁上,铁锁掉落,门也随之被打开。
梅金山挡在前面,“你要干啥?”
“爹,他不是坏人,那一百两银票就是他给我的。”梅大妞说道。
梅金山秒速换脸,“哎呀呀,太客气了,呃,怎么称呼?”
祁墨止……
梅大妞也看他。
“祁墨止。”
几人正说着话,外面涌进几个训练有素的高大身影。
这几人着装干练,身上带着一股不属于这里的疏冷之气,眼神锐利,冷漠。
长剑在手,剑尖滴着血,杀气凛凛。
审视的看着他们,又看了看睡的香甜的梅小豆,“你们是何人,为何在这里?”
梅金山抢先说道:“我们是这里的犯人,当然要待在牢房里,你们又是什么人,难道……是你们把县衙烧了的?”
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梅金山有了危险意识,“烧的好,烧的妙,好汉们辛苦了……”
几人……
一人去最里面转了一圈,很快回来。
“凶手应该还在附近,大家分头去搜!”
“是!”
凶手祁墨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