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舞点点头，随意打量了一下四周，现场一切都井然有序。

苗曼曼笑着说道：“马上就拍完了，今天四个模特拍的都很顺利。”

“嗯，好。”

林清舞点点头。

原本她已经准备回去，不打算来现场看了。

不过苗曼曼特意打电话来问，她想着顺道看一眼也无妨，毕竟是她自己说过会来。

下属这么用心，她这个当领导的太不放在心上也说不过去。

“你们继续拍吧，辛苦了，回头给我看一下初稿就可以。”

林清舞打卡成功，转身就要离开，她还准备回去遛狗呢。

见状，苗曼曼脑子慢了半拍，一时有些傻眼。

这就要走了啊？

这一对姐妹闹得是哪一出啊？

一个哭着喊着要对方来，自己不肯说也就算了，现在人喊来了她自己还不见了身影。

一个说来吧，扭头忘了，这来了没说两句话就要走。

“还有事吗？”

林清舞体贴的注意到下属有些奇怪的表情，虽然语气里很关切，但是声音依旧有些清冷。

“没事了！”苗曼曼果断地摇摇头。

困惑归困惑，就算再好奇，多嘴肯定是不可能的。

林清舞微微颔首，接着她感到拿在手上的手机一阵震动。

打开手机，林清舞看到是林玉丹的语音信息，示意苗曼曼后独自走开了些这才收听。

“亲爱的姐姐，哎呀真是不凑巧，我临时有点事得先走了，我知道你在公司，等下你帮我拉着秦飞扬回家呗，爱你哦！”

林清舞听着妹妹欢快的声音，平静的表情逐渐转为困惑，然后……更加困惑。

她不解的又听了一遍，终于确定没有听错。

但是她依旧没有听明白什么意思！

愣了几秒钟，就在她准备再听一遍时，突然不远处响起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这几张还成吗？”

“不错不错！”

林清舞错愕的转过身，就看到“模特”和摄影师勾肩搭背的走向了显示器。

可是这模特……她这才看清楚，不是秦飞扬还有谁？

林清舞此时震惊的心情丝毫不亚于看到外星人降临。

秦飞扬此时有说有笑的和几个人趴在显示器前，自然还没有注意到林清舞。

“他怎么在这里？”

林清舞愣了片刻，傻傻的冲苗曼曼问道。

苗曼曼脸上笑容不减，心里却一阵疯狂吐槽。

几乎没有怀疑，苗曼曼就明白林清舞问的是秦飞扬。

合着你们也认识啊！

这姐妹俩玩的什么无间道啊，竟给打工人挖坑。

苗曼曼犹豫了两秒钟，是不是要说出实情，两秒钟后就聪明的决定如实相告。

“秦飞扬是小丹介绍的来的，虽然是新手，但是表现非常好，甚至比我们请的专业模特还要优秀，是有什么问题吗，林总，秦飞扬属于备选，如果您觉得不合适我们还有好几个选择？”

苗曼曼看着林清舞的表情，这个表情她感到很陌生，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好是坏，只好小心谨慎的解释。

“哦，没事。”

林清舞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清了清嗓子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