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听完,气得一猛一跺脚,震得地上的石头都跳了起来。“娘的,简直是胡闹!他这是打着民主的幌子,搞个人独裁!”
田墨轩又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接着对李云龙说到:
“李团长,事情远不是搞独裁那么简单。”田墨轩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洞察,
“这个周朝阳,嘴上说提高村民自信心,刨除封建家族主义,可他那套说辞,细想起来,全是漏洞。他鼓吹成功全靠个人奋斗,年轻人要是真信了这套,忘了乡里乡亲的帮衬,谁还愿意回来建设家乡?还不都涌到大城市去了?就这情况他还天天喊着要“乡村振兴”,振兴的乡村都没人了,这不纯粹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老夫真是看不明白,他这改革思路,简直一团乱麻,政策、做法、口号,全是互相矛盾,自相矛盾,简直是自欺欺人!他这是典型的‘既要又要’,什么都想要,最后只能是什么都得不到!把我们这些人当猴耍!”
李云龙听完田墨轩这番话,也是连连点头,田墨轩不愧是读书人,分析问题一针见血,比自己这个粗人看得透彻多了。“田先生说得对!这小子搞得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简直是乱弹琴!”
李云龙越想越气,忍不住爆了粗口,“他这是要把咱们的根都给刨了啊!年轻人都不愿意回来建设家乡,那咱们的村子还怎么发展?靠他那些‘傲世’‘霸天’的名字就能振兴乡村了?简直是痴人说梦!”
“李团长,依我看,这周朝阳搞不好就是个假洋鬼子!”刘大炮也忍不住插嘴道,“他学的那点洋玩意儿,都是些皮毛,根本没学到精髓!还自以为是,一会打着孙钟山先生的民主旗号搞民主,一会又说什么自己是共产主义接班人,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其实就是个跳梁小丑!”
李云龙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娘的,这周老弟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仅瞎搞瞎闹,还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了。他摸着下巴,来回踱步,心里琢磨着田墨轩和刘大炮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老夫看这个姓周的小子,估计就是上辈子没当过官,这辈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当上了军阀,就是想过把官瘾!”奕乙已愤愤不平地说,“他要是真有本事,就去找个大城市发展搞改革,干嘛非要留在我们这穷乡僻壤?还不是因为在这里他可以一手遮天,为所欲为!李团长,他那套歪理邪说,把村里的年轻人忽悠得晕头转向,一个个都想着往外跑,谁还管家里的老爹老娘?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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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爽朗一笑,眼角的皱纹更深了,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周朝阳,语气带着一丝考量:
“小周同志,你这番心思,想提高村民的自信心,革除旧习,这出发点,我是认可的。但你这方法嘛,嗯……有点不妥。”他拖长了尾音,目光锐利起来,像一把无形的刀,剖析着周朝阳的想法,
“你说要改名,要破除封建影响,可你有没有真正问过老百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们是不是真的支持你?还是说,你只是觉得,改了名字,时间一长,他们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了,明白了你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