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兰学院的高等部期中考试期间,三个年级会同时进行。
只是分个别的科目,以及所对应的时间不同而已。
鸦隐虽然是临时过来的转学生,但凭着在女校念中等部时所积累的极高的成绩点,自然还是被分到了第一考场。
“啊,干脆我也把天文社退了,加入你们戏剧社吧,竟然还有那么棒的聚餐福利——”
“那可是林塔最着名的空中旋转餐厅,风景一棒!”
盥洗台前,从水龙头里涓涓流出的水声,也遮盖不了阮澄兴奋的声音。
“还一整个被包下来给社团聚餐使用,你们戏剧社的社长还真是大手笔。”
她虽然平日里总积极钻研打听各类八卦,但成绩却意外的不差。
这次期中考试她被分到了第二考场,刚好跟鸦隐在同一层。
鸦隐漫不经心地搓着手里的泡沫,笑了笑:“当然,周六你过来的话,说不定能打探到想要的最新一手资料。”
“你不是想知道C班那个特招生,到底是不是真的跟于烬落有一腿吗?”
“到时候你趁机灌他酒,说不定就能问出点儿东西来了。”
阮澄顿时由兴奋转变为悻悻:“嗐,我哪儿有那胆子。”
说到这儿,她又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你没听说吗?”
“周六陶景怡办的那个party,出事的可不止许芝芝和苏文卿换下了药的饮料一个瓜。”
鸦隐‘唔’了声,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模样:“不是还有你心心念念的‘大瓜’制造者随春生,和成野森在泳池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么。”
阮澄一听,立刻竖起了大拇指,对对方的‘震惊体’标题表示了肯定。
旋即又道:“嗐,也不是这个,你难道没有听说吗?”
“就我之前给你提过的那个偷拿于烬落东西的痴女,欧家的欧灵——”
阮澄煞有其事地一顿,“她趁着party那天人员管理混乱,混了进去,手持锐器袭击了正在套房休息的于烬落!”
鸦隐眨了眨眼:“那她可真是疯得厉害。”
这也是王室遮蔽‘丑闻’的惯用手段了,不想让众人将事情往王储的下三路发散思维,就只能给欧灵安上这样一个罪名了。
“可不是么。”
这一回答顿时引起了阮澄的共鸣,“于烬落还是蛮仁慈的。”
“他驳回了最高法院对其死刑的判处,只差人将她送去精神病院好好治疗去了。”
仁慈?
鸦隐忍不住挑了下眉,只觉得这人对‘仁慈’这个词似乎有什么误解。
那天要不是她跑得快,还给弄到了一个可以自证并保全自身的‘筹码’——
即便不被当作同谋一块儿被送进精神病院,也得被上面派下来的人审讯,给弄得脱掉一层皮。
她可不觉得,于烬落会好心站出来捞她。
“不过话说回来,我真的好想知道,那个随春生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啊,竟然能够同时刷两个ED的好感。”
阮澄丝毫不掩饰自己这两天因生病而错过太多好戏,而捶胸顿足,扼腕不已的精神状态。
“我之前还借过衣服给她呢,你说我要是私底下去问她,她会告诉我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