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对鱼拾月的行径没有任何意外,之前他们戏剧社团聚餐那次,她就发现鱼拾月对于烬落有想法了。
至于两人私底下的关系如何……她并不确定。
在原着里于烬落对鱼拾月并无特别,后期甚至想要弄死她替随春生出气来着。
后来三位男主的报复,没有具体落到实处,应该是有另外一个身份颇高的神秘人,救了鱼拾月。
看在这个神秘人的面子上,三位男主才放了她一马,令其永远不得回奥斯克。
但对于那个神秘人的身份……鸦隐目前还一头雾水。
毕竟原着的主线全用在描述女主与男主们的各种,‘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上了。
配角们除了欺负女主似之外,着墨并不多。
“鱼拾月的确对于烬落有兴趣,我猜大概她也是想给她自己搏一个出路。”
鸦隐笑了笑,“你应该祈祷她别成功,不然咱们俩可能会有大麻烦。”
被这么一点拨,鸦元原本暗戳戳上着眼药的那点儿雀跃,瞬间就沉默了。
“鸦湛远估计正和鱼拾月和鱼婉莹母女俩一起,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过节呢。”
鸦隐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而鸦老爷子的重心几乎都在大伯一家身上,咱们俩是随时可以舍弃又或者用于换取利益的棋子。”
“咱们得先下手为强了。”
鸦隐并不确定,有了她这只蝴蝶扇动翅膀,会产生多大的变故。
她借用了祖父那边的人脉,已经查了好一阵与鱼拾月母女相关的信息。
目前还没有查到,任何能与那股‘神秘力量’相关的线索。
这让她颇有些束手束脚。
除了第一天小试牛刀地教训了对方一次,测试了一下周围的反应之外,一直按捺着没有再动手。
但现在,离鱼婉莹进门的时间,也就剩一个多月——
要再搞点动作,刺激一下她吗?
“怎么说?”
一听到鸦隐说要‘下手’,鸦元立刻积极响应:“要不我去跟森少取取经?他家老头子的不论是领回家还是散养在外的私生子女,多得不得了。”
“可目前还没有哪个可以动摇到森少的地位,在这方面他一定很有经验。”
鸦隐叹了口气:“那你是没见成野森的外祖家也有多么庞大的势力?”
“他的确有手段,但他的情况跟咱们完全不同。”
鸦元点点头,面上掠过了一丝烦躁:“之前我还跟尚阳商量着,打算在鸦湛远的二婚典礼上去大闹一场。”
“即便阻止不了她进门,也得将她第三者的身份大肆宣扬出去,看她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跟其他家的太太们交际。”
“像她那样的人能有什么羞耻心?”
鸦隐舔了下下唇,压低了声音,“我这里有一点关于鱼婉莹的消息……不过还没有确认。”
鸦隐并不觉得把人拦在家门之外是个好计策,更何况也不一定能拦得住。
她要把鱼婉莹放到眼皮子底下,不断的施以刺激,直到对方露出马脚。
让她得到想要的那个‘答案’。
“放心吧阿元,我不会让她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