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澄煞有其事道:“咱们高等部的那几个长得好的ED哪能随意观瞻。”
“我看你弟跟他们比起来不差什么,也是颇有姿色,要是个素人长了他这张脸,出道的话肯定能火。”
鸦隐心说阮澄这家伙最近关注自家旗下搞的男团选秀节目,都有点魔障了。
看到个长得好看点儿的,就想送对方出道。
“不过话说回来,你弟怎么直接叫你名字的?”
阮澄皱了皱鼻尖,“我以前直呼我姐名字,可被她好一顿揍。”
鸦隐打了个哈欠,懒得解释她打小其实跟鸦元待的时间并不长,也没有自小一块儿长大那般的亲密。
只在她回林塔,转学到了索兰念书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打破了往日的芥蒂,变得亲近了起来。
“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随他。”
阮澄瘪了瘪嘴,心想也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也不是谁家都像她家那样父母感情恩爱,家庭氛围一流的。
她也不再追问,而是将话题巧妙地转到了别处:“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
“上次我不是说起我家旗下的HY公司里有几个长得好的,要去参加月底火龙果平台推出的一款大型男团选秀么?”
鸦隐兴趣缺缺,但也没让对方的话掉地上:“怎么了?”
阮澄神神秘秘地凑近:“上次不是被会长大人给打断了吗?我当时想让你去看,就是因为里面有个练习生,眉眼跟你长得很像。”
“结果就这么被他给误会了,以为我要带你去胡搞瞎搞,不准你去。”
鸦隐有点失望。
世界上的人千千万万,有五官长得稍微相似些的也并不稀奇,她到希望阮澄的初衷,就是想拉她去‘放松放松’。
算了,还是正事要紧,她就别去危险边缘疯狂试探了。
“火了的话,我到时候在FO上也能刷到的吧。”
鸦隐婉言拒绝,“我这腿还没好呢,最近又很忙,宫泽迟这周六要来我家。”
眼珠颤了颤,阮澄大张着嘴巴,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话音刚落,便发现由于自己过于激动而提高的分贝,吸引了周围人的视线。
于是立刻假装咳嗽了两声,凑到了鸦隐的耳边,低声问道:“要见家长了吗?”
鸦隐摇了摇头,也将声音放轻:“不算吧,主要是和我爷爷谈近郊开发的事。”
阮澄到底有着丰厚的‘家学渊源’,从小就在各色新闻里摸爬滚打,哪能看不出里面的门道。
一张圆脸涨得通红,发出微不可闻的气音:“强啊,隐隐,陶景怡可拍马也赶不上你。”
鸦隐‘嘘’了声:“低调。”
食指与拇指相摁,在嘴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阮澄一脸笑眯眯:“放心。”
口袋里传来几下手机的震动,鸦隐点进FO一瞧,是于烬落发来的一张漫画手稿。
一只瘸了腿的乌鸦被一条小狗背着往楼梯下走,乌鸦的右腿缠着白色的绷带。
楼梯左侧的一幢楼的窗户里探出来了一条蛇,它旁边的气泡里写着:我的海鲜大餐呢?乌鸦怎么变鸽子了?
鸦隐:“……”
真是有够幼稚的。
她得赶紧找机会从成野森那儿套套话,于烬落这家伙吃的是不是治疗心智发育迟缓的特效药。
板着一张脸,鸦隐迅速打字回复:
「你要我瘸着一条腿爬上六楼来找你讲剧本?」
那边回复得也很快:
「我也可以抱你上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眸光闪了闪,鸦隐盯着屏幕上的文字反复看了几遍,终于可以确定,排球比赛导致她受伤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