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在人群中,一眼就可以分辨。
“运气?只要你愿意,明天我就可以带你一起登上私人飞机落地蒂特兰,我绝不骗你,也不用担心我的父亲会反对。”
于烬落仍旧不死心地诱哄道,“那是完全属于我的土地,我不用经过他的审批,可以自由转给任何一个人。”
“不存在任何赌博的成分,所以你并不需要‘运气’。”
见鸦隐还是摇头,于烬落加重了语气:“至于能力……我从不质疑你的能力。”
“尤其是,那种令人喜爱的能力。”
涉及到那些明晃晃的算计,鸦隐并不想把自己的揣测挑得那么明:“总之我会去周六的晚宴。”
“宫氏和鸦氏的联姻,也不会变。”
顿了顿,她又开口,“于烬落,之前的所有事,我自认为都已经跟你两清了。”
“两清?”
于烬落垂下了眼帘,原本刻意浮在脸上的笑意与蓄意的诱哄之色,瞬间消弭于无形。
“‘两清’这个说法,听起来真让人伤心。”
英俊的眉眼间透着一股淡淡的倦怠,正是鸦隐初见他时,所见的那副漫不经心,又仿佛睥睨所有人的冷淡。
她想,这才是真正的他。
“在我这里,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正负相抵的,就像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你依旧很感兴趣。”
于烬落静静地望向那张极尽艳醴的脸。
在他的周围都浮现出一张张哭嚎的,扭曲的脸。
在那一个个或苍白或漆黑的虚无人影,不断伸手涌向他,试图将他拖进望不见底的深渊的时候——
总会出现在他脑海里的脸。
他猝不及防的笑了。
原本冷淡的神色又被笑意所侵染:“明明之前答应亲手给我做的蛋糕,也不是你一个人做的。”
绷紧的脊背因为对方的这句话,瞬间放松了些许。
鸦隐得承认,这家伙刚才那副样子,的确挺能唬人的。
她脑子里都已经在思考,对方是不是会对她展开报复了。
毕竟绝大多数的男人,都很难接受自己‘求爱被拒’这一事实。
将其上升到‘自尊心被践踏’,然后陷入莫名其妙的愤怒状态。
进而去疯狂报复那个,让他产生这般‘屈辱感’的无辜女人。
好在,于烬落到底是王室出身,不是这类没品的家伙。
“但这并不能否定蛋糕是我做的,这一客观事实吧。”
鸦隐心神稍稍放松了些许,“是成野森跟你说的?”
在心里低咒了一声成野森的多嘴,她继续道,“那天本来是我受到春生的邀请,去她所在的甜品社试吃她弄的创意点心来着。”
“到了甜品社之后,发现里面食材充足,所以顺手就一块儿做了。”
“怎么,不合你胃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