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
“我也是。”
“籽在这,在这!”
四人将籽粒视若珍宝,指甲盖大小的扁平白圆颗粒被双手捧在手心高举在武艺神鬼莫测的逆贼面前。
“都有啊,那就第一个当犯人吧。”
心中还在为自个小聪明沾沾自喜的老狱卒脸色刹时惨白。他可太知道牢里的刑具有多狠了。
“大人,这三位都是老奴带出来的,这俩是在下的侄子和外甥,这是布商之子交了100两银子才让狱吏开口收下。
他们哪会用刑具,让老奴来,一定让大人尽兴。”
老狱卒刚开口,那个布商之子急了,心一横,直接起身,快步拿过墙上的锥子刺穿了老狱卒满是老茧的手掌。
然后在白林跟前俯身抱拳道。
“大人,小子虽学艺不精,但也耳濡目染,这就为大人展示。”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声音一人比一人大,甚至牺牲了一只手掌,终于等到了县衙的官兵救援。
迎接援军的是白林的火力网,四把机枪被灵魂触须操纵,官兵的野猪皮盾完全挡不住,被压制在拐角处,不得寸进。
“还愣着干嘛,继续展示啊。”
布商之子两腿颤抖着拿过链铐将中了【随意·恶意斩】眼神恐惧四肢无力的老狱卒锁在行刑椅上。
先是血锈斑斑的铁锥刺穿脚掌手掌,又是铁钩勾出大肠……
宫刑不必细说,一点一点切片。刀上加盐水,更是常识。
再挑完筋,人基本就废了。
剜眼,断舌,刺耳,剥皮……太常见,没什么特色。
侄子和外甥缩头跪倒在地,不敢看,不敢言,不敢做。
白林失望了,没魔道修法扭曲阴邪,甚至连林杰教的现代刑训艺术都比不了。提高肉体敏感的只有盐水,没有专业的清醒药剂维生药剂。用刑才刚开始,人就不行了。不知是行刑人菜,还是这个灵境的水平就这样。
在外面的人开始玩烟熏火燎后,白林打算离开,看戏的狱友坐不住了。
“白兄,我知道哪里有最好的花瓜子。”
一句话救了他的小命。
将这位采花贼扔秘境仓库,白林冲破严阵以待的军阵,眼神一扫找到关县令后,空隐开启,前去实现自己的诺言。
得知消息的关有才头戴乌纱帽身穿团领衫端坐在高堂之上,身前身后是他重金招来的八名武者打手。其中还有两名混出名头完美融入的试炼者。
八人将县令牢牢护住,堂下还有五十名军中披甲精锐,屋外是数百城卫,强弓劲弩,就算来得是三阶武者也能围攻至死。
“在下擒虎将王彪,不知来者何人?”
白林的脚步止住,空中飘散着吸附性的赤红色粉尘,显然是专防隐身刺客的。看来虚光步的能量不能省了。
刺客在门口消失,几十支穿甲箭射空,八人表演起刀砍空气,一招一式有条有理,防得滴水不漏,显然是提前配合演练过的。
可毫无用处,敌我双方不在一个层面。
无形无色的潜入者从他们身体中走过,轻易突破防卫圈,一指点在了关县令眉心。
【随意·五感斩】
由见我斩衍生而出,是白林对自身灵力技能的应用。能封闭目标除听觉外的五感,断五留一,作为刑,效果比六感皆失好得多。
有点希望便能残缺地活着,好好体验残缺的生活。
众叛亲离,家产尽失,食之无味,性甚无感。能听到别的取笑,可怜。知道他人的图谋不轨,而自己却享受与保护不了自己的财富与地位。
这才是刑罚!
出手瞬间,四刀两锤,一棍一剑回击在幻光铠上,脆响中,白林再度消失不见。
只留下一句警告。
“晚上别睡太死。”
……
昏睡的狱友被白林提着脚脖子扔进河里涮了涮后,他急促喘息着醒来。
“咳,咳,多谢白兄救命,之恩。”
“嗯,知道便好,你说的花瓜子在哪?”
“在……”
“顺便提一嘴,我这人最讨厌别人骗我,骗过我的都埋在地里了。”
采花贼沉默,两人对视。白林在他眼中竟看到了绝决。
“我说你一个梁上君子搞什么宁死不屈,这有辱你的身份啊。”
“哼!”
“噢,关心独守空房的贵妇不算贼,各取所需算交易,你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哼!”
“在县令夫人床上被抓,一时大意,因为我?县令提前从怡春楼回府了。不是,你们白天玩刺激怪我头上?”
“哼!”
“逆向思维,可以,可以,不愧为惯犯。”
白林越说越起劲,将一个字中所饱含的情感与思想均完善翻译而出。哼哼唧唧的采花贼面红耳赤,心中不住念叨着生意就是生意,偷情不是采花之类令人啼笑皆非的话。
对于这种骗财骗色还自诩暖男温暖寂寞妇人房的无耻之徒,白林选择拿刀架在他脖子,义正言辞道。
“教我!”
“哼!”
“妈蛋,装你妹呢,都知道我会读心了,这样嘴硬有意义吗?你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百川州春风城百花谷风花宗易小三,城西兰花巷还有一个叫易不凡的师兄接应,骗来的钱财也都存他那。
宗内的武技有风情步,花舞剑,一听就不是啥正经宗门。”
此方世界的修法讲究一个药不能停,药武同修,以宝药锻宝体。
虽然可以通过语言诱导慢慢读取风行步和花舞剑的练法,但对应的药材没有,便是白费功夫。不然这胆敢骗到白林头上的采花贼早被埋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