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皇上,臣妾只是去延禧宫讨回自己的奴婢,不是闹。那阿箬以前只是臣妾的陪嫁侍女,臣妾身为皇上亲封的贵人,去要个奴婢难道有错吗?”
弘历:“真不想听你说,朕很忙,朕叫你回去就回去。”
如懿:“皇上不想听臣妾说,是因为有人在皇上耳边说了臣妾的坏话,臣妾不能因为皇上不想听就让皇上如此冤枉臣妾,臣妾要把这件事情给皇上说清楚。”
弘历:“嫌贵人,你知道朕为什么要赐你嫌这个封号吗?”
如懿:“臣妾不知,也不想知。皇上,您还是听臣妾先说吧。等臣妾说完,皇上再行政务。”
弘历被如懿的话气的站了起来。什么叫等她说完再忙政务,朕是皇上,是帝王,那容一个嫔妃这样说他。“嫌贵人,朕看你这是刚从冷宫出来又想进去了。朕是皇帝,朕叫你回去,你难道敢抗旨不成?”
如懿:“臣妾没有,臣妾只是想要证明延禧宫之事不是臣妾的过错。”
弘历:“朕说了朕不想听,你若是再不出去,朕就降你的位份。”
听到弘历的威胁,如懿想起没进冷宫前当常在的时候,很不好,所以她怂了,不甘心的退出了养心殿。
然而目睹这一切的秋菊则被吓得哆嗦,心想:我这是投靠了一个什么主子,竟敢和皇上犟嘴。看主子这样子,以后得日子怕是不好过。早知道就给嬷嬷多塞些银子去钟粹宫了,现在想这些也晚了,银子都给出去了,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了。
如懿前脚刚出了养心殿,后脚海兰就趁着金玉妍不注意溜出了启祥宫。
其实就在海兰出去后,金玉妍就从旁边走了出来。“贞淑,你说她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为着一个如懿竟然至皇嗣于不顾。”
贞淑看了眼金玉妍,说:“我的主儿,你还说愉贵人呢,你以前还不是一样,只是您有母爱,在乎四阿哥;而愉贵人则是什么都不顾,只记得嫌贵人罢了。”
金玉妍甩了甩帕子,不赞成的说道:“本宫已经悔悟,不在乎以前了。唉,这海兰哼,认贼做恩人,蠢货一个。皇嗣投生到她肚子里也是受罪了。”
贞淑:“主儿,咱们要不要趁愉贵人还没走远,把愉贵人给叫回来?”
金玉妍:“叫回来做什么,还是让她去看看她的好姐姐去吧,省的不让她见,她再作妖。永珹该醒了,咱们回去。”
贞淑:“是。”
又过了些日子,弘历桌案上放着一份赵德查到的线索。
弘历:“这是那宫女亲口说的?给愉贵人下朱砂的是钟粹宫的?”
赵德:“是,皇上。不过奴才觉得那宫女好似是在攀咬。”
弘历:“哦,攀咬?”
赵德:“是,奴才在审问的时候,那宫女说来说去就只说是钟粹宫,奴才问她是钟粹宫的哪位主子,那宫女一会儿说是纯嫔娘娘。一会儿又说是婉贵人,一直在跟奴才绕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