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听到这一个歪主意,气的拿起账本就往小季子头上打:“你出的这叫什么主意,她要是能出来,且升了位份,本总管还用这样烦心?你也不看看,这位主子做过的事情,她要是位份能升上去,本公公这个内务府总管就给你做。”
小季子低着头,谄媚的笑着:“师傅,徒儿这不是想着这样能少费些银子吗?师傅消消气,消消气。”说着端起桌上的茶杯,递了过去。
秦立喝了一口茶,说:“你再拿个账本,专门记录景仁宫那位的一切开销,每一笔都要记得清清楚楚,不可漏记。”
小季子:“是。”
秦立又说:“对了,她现在是官女子,这超出份例的东西一切都要记上。尤其是护甲,这可是她不能戴的东西,一旦发现就立刻给她摘了。”
在上一次发现如懿对护甲有着情有独钟的惦念时,秦立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整如懿,那就是不让她戴护甲,她不是说护甲是她的体面吗?本公公摘了她的护甲就等于摘了她的体面,看她还敢不敢再说本公公是阉人。
宫外,凌云彻被赵九霄给带回了家。凌母看着伤痕累累的凌云彻,焦急的问道:“九霄,这是怎么了。这云彻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赵九霄:“伯母,云彻这是在宫里冲撞了贵人,被责罚了。您还是先请个大夫过来为云彻医治医治吧。”
凌母:“对对对,请大夫。”然后吩咐小厮去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看过后直说将养些时日就好,留下了些药膏就走了,随后赵九霄送了大夫出凌家。
等赵九霄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凌云彻已经醒了。“云彻,你怎么样?”
凌云彻看着赵九霄一脸的关心,想起他在养心殿里说的话,现下直觉的赵九霄的关心假仁假义。“不怎么样,我这伤势还不是拜你所赐,不用你假担心”
凌母一听凌云彻的话,站起来说:“什么,你不是冲撞了贵人才被打的板子吗?怎么还怪起九霄来了?”
凌云彻:“要不是他告诉我懿主儿被禁足的消息,我怎么会想起魏嬿婉,然后神情恍惚冲撞了贵人。”
凌母一听这里面还有魏嬿婉的事情,立马生气的指着凌云彻说:“怎么还有魏嬿婉这个小贱人的事情,你不是都跟她分了吗?我跟你说,她家的事情乱着呢,你跟她没可能。”
凌云彻:“娘,我知道。”转头又对赵九霄说:“你走吧,咱们俩没得兄弟可做了。”
赵九霄:“你,我好心好意告诉你消息,是你要逃值散散心的,怎么还怪到我身上。凌云彻啊凌云彻,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赵九霄就气愤得出去了。
凌云彻忍着疼痛动了一下身子,一旁得凌母见状赶紧扶住他。嘴里叨叨着:“你也是的,怎么能逃值呢?你看你这伤得,哎呦。这赵九霄也是,不会说话就别说,这弄得你也被罚了。老娘告诉你,以后离魏家那小贱蹄子远点,她就是个克人得命,你看看她家让她克的,都落魄成这个样了,八成你这伤有可能就是她克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