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内,巴林湄若坐在屋里,听着西偏殿的动静,嘴角压不住的翘起,跟朵腊说道:“小家子就是小家子,还给本答应插刀子,这下好了,自己就把自己给作进去了。
等一会儿恪贵人来了,本答应可要好好说说她,亏得当初还跟本答应说她有多好多好,结果呢?”
朵腊心下思索着,恪贵人也没对主儿您多好,不过好歹恪贵人也是草原来的,怎么都得顾忌着她的族人,可比这个如庶妃不定性的好多了。
“主儿,如庶妃已经这样了,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咱们要不要......”
巴林湄若扭头看向说话的朵腊,没好气的说道:“要不要什么,本答应还年轻,迟早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随后又看向西配殿,说道:“她的孩子,本答应可要不得,万一被她给讹上,本答应可不想养个白眼狼。
前段时间让你打听的难道都忘了不成,海庶人当年可是被她忽悠的吃下了朱砂,到现在五阿哥还时不时的生些小病。
这小病虽小,但日积月累可成大病。可见她心思歹毒,本答应也是鬼迷日眼,竟然信她说的。
人淡如菊,呵,呸,她可是比皇后这个正妻还要善妒呢。
东巡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见,原先本答应信她的时候不觉得,但现在想来,她巴不得皇上只有她一个人呢。”
朵腊经过主子这样一说,倒是也觉出了不对,是啊,在东巡的船上,说是叫主子一起去看戏,结果那个如庶妃一直坐在皇上身边,摆的还是皇后的架子。
而她的主子在那里好似,这京中怎么说来着,就是正妻手底下的妾,不对,连妾都不是,是,是,丫鬟!若是在宫里那就是贴身宫女,就像延禧宫的慎嫔之前的身份一样。
“主儿,那咱们日后可要和宫里人搞好关系,或者跟咱们草原来的来往来往,也寻个出路?”
巴林湄若皱眉细想,叹息的说道:“原先是本答应信错了人,如今满宫里的人都叫本答应得罪了个遍,跟谁搞好关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