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后,富察琅嬅来永寿宫看后,吩咐云卷:“太医说舒妃午后会醒,但为什么现在还未醒?云卷,你着人再去叫齐太医和江太医过来。”
云卷:“是。”
不一会儿,云卷领着齐汝和江与彬来到了永和宫。
诊脉过后,富察琅嬅问道:“如何,舒妃为什么现在还未醒?”
齐汝和江与彬对视一眼,齐汝说道:“回皇后娘娘,舒妃娘娘生产劳累,又经毒物催发,身子孱弱,精神不济,现在身子还未反应,微臣和江太医商量,熬一剂养神的方子。
不出三日舒妃娘娘就会苏醒。”
富察琅嬅有些顾虑,这些太医她前世最是清楚,尤其是齐汝,现在齐汝说这话,让富察琅嬅有些不信。
宫中的太医惯会保命,若舒妃真的能是一剂方子就会醒,那为什么昨日齐汝没有诊出来呢?反而今日请他,他才说出。
随后富察琅嬅没说什么,只让齐汝下去开方熬药。待昏睡的意欢喝下药后,富察琅嬅才离开。
从永寿宫出来后,富察琅嬅吩咐素练:“你去太医院,瞧瞧的,问问江与彬,舒妃的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孱弱还是别的。”
素练垂眸:“是”
傍晚,富察琅嬅有些食欲不振,素练着人请来了江与彬为富察琅嬅把脉,富察琅嬅看着跪在地上把脉的江与彬,问道:“舒妃的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本宫午后叫素练问话的时候,你把她支走?”
江与彬收手,回道:“回皇后娘娘,舒妃娘娘的身子确实是无碍,不过这毒确实损伤了舒妃娘娘的精神。
齐太医未说出是因为,因为这毒他见过。”
富察琅嬅微眯双眸:“见过?可是在先帝的后宫之中见过?”
江与彬:“皇后娘娘明智,确实如此。齐太医跟微臣说,这毒他只在先帝有孕的嫔妃身上见过,而且还是在在昔日的景仁宫见过。
齐太医说,这要随未对皇子有害,但最是损伤母体,尤其是母体的精神。”
富察琅嬅眼光流转,想了一下说道:“此事本宫已然知晓,你下去吧。素练,送江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