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看着这一批秀女不禁和富察琅嬅小声说道:“皇后啊,朕看着这些都没有什么新意,都不及舒妃当初选秀之时让朕惊艳。”
富察琅嬅抿嘴笑着,说道:“舒妃妹妹容貌皇宫难有人可以匹敌,皇上也太难为这些秀女了。
不过皇上没有看中的,可以给三阿哥和四阿哥留意留意,还有宗室子弟相看相看,用于日后赐婚。”
弘历:“皇后说的是,只是今日皇额娘不来,若不然可以给果亲王选一侧福晋,或者格格。”
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青婳这一队入内,进保唱名:“满洲镶黄旗,乌拉那拉纳尔布之女,青婳,年十八。”
青婳不卑不亢垂眸跪直身子,说道:“秀女乌拉那拉青婳,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弘历在进保唱名子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青婳,不光弘历注意到了,就连富察琅嬅眼中也露出惊艳之色。
不因别的,该因青婳这一身的气度,不像是乌拉那拉家能养出来的,一行一走皆在规矩之内,不像如懿,站坐不行,礼仪不端,时不时的惊人之语。
这如懿的妹妹青婳倒像是宫里嬷嬷教出来的,这才是她富察琅嬅在前世看到的那位继后。
富察琅嬅只是瞧了一眼青婳就转头看向弘历,只见弘历也是一脸惊艳,想必很是满意如懿的这个妹妹。
过了一会儿,富察琅嬅不见弘历出声,看着下首还是跪的笔直的青婳,对弘历询问道
“皇上,可要撂牌子,赐花?”
弘历回过神,收起眼中的惊艳,说道:“不,留牌子,赐香囊。”
进保:“乌拉那拉青婳,留牌子,赐香囊。”
富察琅嬅回过头,看着谢恩的乌拉那拉青婳,日后这后宫可就真的像星藜说的,要不太平了。
只不过不是她的不太平,而是景阳宫的不太平,或许也会有她的,但只要她一日是皇后,得皇上爱重,她乌拉那拉青婳就翻不出什么浪来。
是夜,弘历翻了金玉妍的牌子,富察琅嬅叫李星藜来长春宫同眠。
李星藜卸下钗环,坐在床上,好奇的问道:“那个青婳,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是个清冷的?”
富察琅嬅从梳妆镜前站起身,走到床上也坐下,说道:“也不是清冷,只是周身气度,倒与舒妃有些相似。
行走之间,步调一致,可见是个懂规矩的。
皇上见了也是欢喜。”
李星藜会抓重点,皇上很是欢喜:“欢喜?皇上这是要留下了,日后景阳宫可有的闹了。等选秀完,咱们借着永琪渐大,把海兰给放出来,让她管着景阳宫。”
富察琅嬅:“是得把海兰给放出来了,日后她们姐妹之间也得有个传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