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梨勾人的狐狸眼染上迷离的情绪,伸手往他裤腰探去。
‘咔哒’一声,皮带被她抽出来一甩。
静谧的卧室里,除去急促的呼吸,只闻皮带坠地的细微声响。
薄宴辞怔了下,眸光闪烁几许,喉结滚动,嗓音沙哑性感:“这么急着想睡我?”
她媚眼如丝,色心难掩,手在他腹肌上肆无忌惮摸了个遍,指尖抵在他唇间,低喃:“嘘~别说废话,抓紧办正事。”
雨势渐大,轰隆隆的雷声在天边翻滚,二十几层楼俯瞰淮京市繁华的夜景,屋内两颗紧贴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像荒原狂风在暗夜呼啸。
“你明天要是后悔了可别哭,我不会放你走的。”
他俯身半跪在她身上,缠绵的吻落在她脖颈、锁骨,再到唇瓣,低哑着声线,眼眸漆黑似墨,气息微喘:“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开什么玩笑,我花了钱的,不睡才该后悔。”
气氛烘托到顶点,醉人的水汽在眸中打转,她反客为主。
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搭在他劲瘦窄实的腰间,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酥软如泥。
吐息间,尽是醇香浓郁的酒气。
薄宴辞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抬手挽过她耳边垂落的发丝,眸中深藏的缱绻倾泻。
他拦腰把人从沙发抱起来,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护住她的腰,薄唇贴在她耳垂厮磨,声音暗哑的要命:“宝贝,想后悔也没机会了。”
裴梨整个人像只小树懒挂在他身上,肌肤相互传递的温度促使暧昧因子侵蚀理智,渗透进四肢百骸。
男人只觉心脏漏跳半拍,呼吸紊乱,彻底缴械投降。
......
翌日清晨,雨过天晴。
阳光透过白色纱幔缝隙斜照进来,为地面铺上一层金色的碎光。
一阵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伴随震动,扰了裴梨的好梦。
她太阳穴酸胀,眼眸惺忪,习惯性伸手摸向床头柜去找手机。
栖栖索索半天,摸过来也没看是谁,全凭感觉按下接听。
电话一接通,听筒里就传来岑汐凝嗓子快要冒烟的咆哮:“梨宝,你终于舍得接电话了,你知不知道外面出大事了!”
“国泰民安,世界和平,能出什么大事,天塌了也等我睡醒再说好吗?”
裴梨不以为然,轻轻撩起眼睫又闭上。
岑汐凝:你跟薄宴辞被媒体爆恋情,上热搜了!”
裴梨眼皮重的抬不起来,原本把手机放在耳边闭眼听着对方说话。
结果,听到后面那句时,慕然酒醒大半睁开眼,拿起手机确认:“你说什么?!”
“我跟薄宴辞爆恋情上热搜?”
“姐妹,大早上你可别开这种玩笑。”
许久没听到过的名字,吓得她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她猛地从床上直挺挺坐起来,不小心用力过猛,黛眉轻拧‘嘶’了声。
也不知道昨晚干嘛去了,腰酸背疼,腿也软。
下意识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一地凌乱的衣物。
警惕性陡然剧增,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卧室左侧那扇紧闭的浴室玻璃门上,哗哗的流水声以及男人宽肩窄腰的模糊轮廓,分分钟刺激着她的脑神经。
她脑袋短路了一瞬:“什么情况,昨晚的FOX-CLUB,不是你们组局给我接风,薄宴辞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从她进酒吧,可以非常确定自己没见到那个人的鬼影,一觉醒来就跟他上热搜了?
这是什么离离原上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