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传来一阵发热,男人唇瓣漾开笑,对她的胡闹百般纵容,将她抱坐到腿上,“胆儿肥了,敢揪我耳朵?”
裴梨脸上浮现浅浅的红晕,视线迷离,双手捧起他的脸。
‘吧唧’就是一口。
软绵绵的声音里透着不服软的劲儿:“就揪你耳朵怎么了,有意见吗?”
这猝不及防的亲亲,让薄宴辞心里一阵心猿意马,强忍住体内汹涌而出的躁动,懒着腔调回她:“不敢,薄太太最大,我哪儿敢对你有意见?“
他的回答成功取悦到裴梨,她满意的点点头,指了指桌上的空酒杯:“快点,帮我满上。”
......
隔天,阳光透窗照进房间。
裴梨慵懒的睁开眼,脑袋昏沉沉的,昨夜的记忆一幕幕闪现。
“我去,不会吧,难道我昨晚又喝醉对他那啥啦?”
她猛地一个激灵,整个人顿时炸毛,掀开被子一瞧,身上的礼服也早已换成纯白家居服,除了头胀胀的,小腹有点疼,腰不酸腿不软。
她默默松了口气,拍拍胸口:“还好还好,幸亏没耍流氓。”
否则她怕是又要被狗男人压着至少折腾个三四回才算完。
洗漱完毕下楼。
张姨见她起床下来,连忙从厨房走出来,殷切道:“太太,您稍等两分钟,午饭马上就好。”
午饭?
她下意识往墙上的挂钟一瞥,指针正好在十一点十分的位置。
“我今天怎么睡到这么迟才起?”
她到沙发坐下,困倦的揉揉脖颈,哈欠连连:“张姨,你怎么没叫醒我呀?”
因为薄宴辞有交代,裴梨有不爱早起吃早餐的坏习惯,所以特意让张姨每天八点五十左右上楼喊她起床。
今天,张姨没去敲门,虽然没有重要安排,但她也确实睡过头了。
“这个......”
张姨尴尬的笑了笑,给她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鸡汤,语气有点意有所指:“先生说您昨天睡得晚,叫我让您多睡会儿,还叫我给您炖鸡汤补身体。”
“快趁热,凉了就不好喝了。”
“好,我自己来就行,谢谢张姨。”
裴梨接过鸡汤,闻了闻,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她舀起一勺吹了吹,刚喝到嘴里,就听见张姨对她来了句:“太太您太瘦了,是得养好身体,这样才能跟先生早些有一个可爱的宝宝。”
“咳咳咳咳咳......”
裴梨直接被呛到了嗓子,咳嗽不止。
她抬眸盯住张姨看了两秒,忽然想明白什么,咳嗽磕到脸颊爆红,小腹隐隐坠痛。
她似乎想到什么,算算日子,她的例假该来了。
没想到薄宴辞那个狗男人竟然观察的那么仔细,连她哪天来例假都一清二楚。
她赶忙摆手:“张姨,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哎呀我懂,我也是太太这个年纪过来的,夫妻之间那点事儿太太您不用不好意思。”张姨笑得慈祥。
“真不是.....”
许是呛到气管,裴梨又咳嗽了一声。
接着,她就感觉小腹更疼了,有种不祥的预感袭来,
她放下汤碗火速上了楼。
看着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背影,张姨抿唇露出姨母笑,激动地低声言语:“哎呀,太太不会是已经有了吧,看她刚刚那个反应有点像孕吐啊,我得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