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虽如此,但余光小心翼翼瞟向裴梨时,心虚的咽了口唾沫,暗想:【这小娘们儿长得如此标致,身材火辣诱人,该不会......真是薄太太吧?】
那种偷感极重的眼神,让裴梨顿感恶心,抡起手里的铁棍,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怼向他腹部。
“臭泥鳅,再敢朝你姑奶奶身上乱瞟,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一铁棍抡过去,忠爷痛的眼泪直飙,捂住肚子撞到铁门上。
铁门‘咣当’一声巨响,光头赶紧挡在忠爷身前,掏刀指着她:“贱人,不想死就跪下给我们忠爷磕几个响头,否则,别怪我们青虎帮的弟兄对你不客气!”
光头这个人,大字不识一个,仗着忠爷赏饭吃,平日在北环这一片横行霸道、逼良为娼,殴打他人致残更是家常便饭。
反正,头顶有个巨大的保护伞,就算进局子也能轻松脱身。
以他能接触到的层面,压根没听说过薄宴辞这号人物,只当对方是某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
所以,哪怕薄宴辞手里有枪,他也无所畏惧。
“拿把破枪,吓唬谁呢?”
光头阴阳怪气哼笑,恶劣地竖起中指挑衅:“你有种就往老子心脏开枪啊,但凡老子皱一下眉头......”
话音未落,忽然‘砰’一声闷响。
一枚狙击子弹贯穿光头的心脏。
鲜血溅射,光头应声倒地,瞳孔瞪大,抽搐两下便咽了气。
“呜呼,Perfect!”
仓库门外,大部队外国杀手迅速将四周包围,裴玦单手扛着狙击枪慢悠悠踱步走近。
薄宴辞懒懒侧眸,斜睨他一眼,语调磁性散漫:“这可是淮京,大舅哥这么嚣张,不怕警方盯上你?”
“没办法,谁让我人帅心善,人家提出那么真诚求死的要求,我怎么好不成全?”
裴玦蓝瞳森寒,银发被半扎成武士头,眉眼凌厉俊朗,嘴角勾勒邪魅的弧度,像极了一朵摇曳盛开的罂粟花。
说罢,他察觉到宝贝妹妹脸上有伤,衣服也有好几道鞋印,明显遭受过殴打,眼底掠过一抹嗜血的杀意。
“绑架我们家小朋友,还动手打她?”
他脸色骤变,阴寒的笑声中掺杂着浓烈的煞气,“好得很,我妹夫遵纪守法不能杀人,但我可以啊!”
说着,他还不忘送薄宴辞一记Wink,“杀人,我在行!”
“........”
薄宴辞没工夫理会,径直越过光头的尸体,走到裴梨跟前,伸手揽她入怀。
他捧在手心里宠爱、呵护的梨梨公主,在外面受尽这般委屈。
感受到他传递而来的体温和他身上好闻的木质冷调,裴梨在他怀里蜷缩成团,鼻尖泛酸。
“薄宴辞......”
她喊他名字的声音发颤。
薄宴辞心疼地抱紧她,试图驱散她的恐惧,嗓音沙哑温柔:“别怕,宝宝,老公来接你回家了。”
她耷拉着脑袋,蔫儿吧唧的:“这次是因为我又偷偷背着你想去酒吧点男模才大意被绑架的,你骂我吧。”
她认错速度倒是极快,加上那温软可怜的语气。
薄宴辞都要心疼死了。
哪儿能真的骂她?
他无奈叹气,一个吻落在她发顶,嗓音低柔:“那就罚梨梨公主十天不准吃小蛋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