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的歪理,像极了他偏爱的无感超薄,应有尽有!)
裴梨被撩得面红耳燥,一口气把鸡汤喝完,逃似的跑上楼。
她趴在床上,把脸埋进被窝。
卧室里没开灯,月色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亮床边的地板。
薄宴辞简单冲完澡,衣襟半敞,走至床边凭感觉伸手探入被窝捉住她脚踝拖到跟前。
黑暗中,男人低醇如酒的声线荡漾在耳畔:“宝贝,我知道你醒着。”
“........”
裴梨一根根脚趾蜷缩起来,装睡装得很辛苦。
他却不肯放过她,一把托起她,抱到腿上。
裴梨浑身僵硬,呼吸都快停止:【本仙女刚经历绑架的惊吓,身上还有伤,他这个时候要是不做人,那我一定咬死他!】
然而,想象中的热吻、耳尖的滚烫酥麻、锁骨处的痒意,全都没有。
只感觉他指尖轻点在她脸颊,带来冰冰凉凉的清爽,仔细一闻,还能闻到薄荷的味道。
裴梨睫毛颤动,试探性撩起眼皮,半眯眼打量他:“薄宴辞,你往我脸上涂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消肿的药膏。”
“哦。”
“这个‘哦’怎么听起来好像失望?”
薄宴辞喉结微动,侧头凑近她耳廓,低沉染笑的嗓音说不清的蛊:“宝贝,该不会是......以为我要欺负你吧?”
男人身上夹杂着沐浴后的水汽,掌心温热,有意无意捏捏她后颈,惹得裴梨心尖儿阵阵颤栗。
她耳朵、脖颈都泛起粉嫩色泽,整张脸更是绯红一片,像熟透的苹果,叫人恨不得咬一口尝尝滋味。
她垂着脑袋不看他,支吾着辩解:“谁......谁稀罕你欺负,唔......”
话未说完,唇瓣便被薄宴辞封堵,他的吻技熟练。
舌尖撬开她牙齿,细细缠绵。
她推搡挣扎了几下,最终摆烂放弃。
薄宴辞唇瓣擦过她耳侧,灼热气息喷洒而出,声音暗哑缱绻:“好想吃掉你,可是怎么办呢,我的宝贝现在身体太虚了,老公舍不得。”
“......”
三句话不离宝贝,人麻了,真的!
“那就先把你养的白白胖胖,再伺候你,好不好?”
“......”
裴梨羞赧万分,抬腿想踹他:“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荤话?”
“嗯?”
薄宴辞喉间溢出的笑声慵懒撩人,眼尾半翘起,说话语气有点轻佻:“噢~宝贝喜欢做的,不喜欢说的,可是今晚真的不行,要不你稍微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