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当然有罪证,并且当场甩出了这些年来温府所犯的所有罪证,铁证如山,震惊朝野,皇上当场下旨将温太师等人打入天牢,听说一场早朝下来,金銮殿上大臣足足少了近三分之一呢。”江云风说着又将江夫人按回椅子上。
“皇上如此雷霆手段,确实能够震慑朝臣,但是此等铁血帝王确实是位好君主,却不是夫君的好人选,何况眼下也不知雪儿在宫中过得如何,老爷你官职又不够,无法打探到宫中的消息。
妾身真担心雪儿那温婉的性子会受欺负,可就算我们知晓她受欺负,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帝王将我们雪儿选入宫中却盛宠别人,这让雪儿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呢。”江夫人想到这些就不禁哭泣起来。
江云风见夫人落泪,立马拿过桌子上的帕子为夫人擦去泪水,安慰道:“夫人别伤心了,眼下我们帮不到雪儿,但皇上已决定于今年七月开设恩科,选拔文臣武将,届时只要有才学的青年才俊都可参加,那两个臭小子该为这个家做点什么了,为了雪儿,我也得逼他们努力准备科考,这样才能立功帮助雪儿,她在后宫的生活也会好过些。”
“老爷,你说的是,瑶儿已经嫁人,我们不用太过担心,但雪儿一个人在深宫,原本我们本无心权势,但为了雪儿,我们得做出一些改变了,我们不为谋权,只是为了雪儿在后宫能好过些,如果可以的话,妾身希望他们两兄弟可以立功救雪儿出皇宫,但这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江夫人忧思道。
“夫人放心,自明日起,我就每日督促他们努力读书,至少要有一个要有用才行,不然他们可都得被逐出家门。”江云风安慰道。
晚膳时,膳厅内,江云风夫妇和江知远、江知瑾坐在餐桌前,二老迟迟没有动筷的意思,依着他们的经验,父亲母亲一定有话要说,江知瑾开口道:“父亲母亲可是有话要说?”
江云风看了他们兄弟俩一眼,最终说道:“皇上七月要开恩科,你们俩从明日起别的事情都先放一放,一心备考,别的事情爹会处理,这次科考你们必须至少有一人上榜,否则就不要说是我江如风的儿子。”
“父亲,发生什么事了?您怎么突然如此严肃?”江知远有点仗二摸不着头脑。
江夫人就把今天江云风跟她说的给他们兄弟两说了,他们俩兄弟听后也是脸色一变,江知远气愤的说道:“当初选秀时我们就知道皇室绝不是夫家的好人选,奈何那皇上非得将我们妹妹强行留在宫中,又不好好对我们的妹妹,还去宠爱那些高官子女,竟然如此,他当初干嘛要选小官之女呢,浪费人家女儿家的大好青春。”
“阿远,你小声点,你这言论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去了,那江家老小便都得跟着你遭殃,父亲母亲放心,孩儿与阿远自明日起必努力读书,不过阿远从小对于读书不大感兴趣,他于生意上倒是天赋极高,看他经营的布庄可是在京城排得上前三呢。”江知瑾说道。
“不感兴趣也要学,万一将来哪天就能帮上雪儿呢,我们要是不努力,雪儿在宫中只会更难。”江云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