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正在傻笑,额头冒汗的郭汜在槐南城坐不住,恰好赶来,这哥们无所畏惧。
西凉军两家合计有十五万之众,张辽才九万多,这莫大的优势,还守个卵子,直接出城碾压不就成了。
郭汜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神情,反驳道:“哥哥此言差矣。张辽乃是当世名将,其威名远扬,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他所率领的军队亦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绝非弱旅,尤其是他手下的攻城营,专门为破城而设立。
若我们一味地坚守城池,龟缩不出,恐怕只会坐以待毙,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你我两城都扛不住张辽那攻城营的重击。
依我之见,不如趁其大军初至,立足未稳之际,出城迎战,杀杀他们的锐气,也好让他们知道我西凉军的厉害。”
李傕听了郭汜的话,沉思片刻,心中权衡利弊。感觉郭汜所言亦有几分道理,若只是消极防守,确实存在诸多隐患,难以取胜。
况且郭汜的建议也显得颇为积极主动,或许真能在野战中取得优势。
如果野战中有意外,凭借我聪明的脑瓜子,定不会吃亏,弄好了还能坑这郭汜这猪头一把,干了。
于是,他缓缓站起身来,下定决心:“既如此,那你我二人便各领大军,出城迎敌。今日,定要让张辽小儿知道,我西凉之地不是他可以轻易染指的。”
商议已定,李傕和郭汜迅速点齐兵马。李傕率领五万骑兵、三万步卒,郭汜则带领四万骑兵、三万步卒,共计十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城列阵。
一时间,西凉大军如乌云蔽日,漫山遍野都是他们的身影,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弥漫在整个战场上空。
张辽在营中得知西凉军出城迎战,心中毫无惧意。他身披战甲,威风凛凛地走出营帐,翻身上马,率领众将士出营列阵。
两军方阵对峙,彼此相距不过数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紧张气息,仿佛只要一点火星,就能瞬间点燃这即将爆发的大战。
西凉军阵中,李傕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披华丽的战甲,手持长刀,纵马而出。
高声喝道:“张辽,你无故兴兵,犯我西凉,到底是何道理?难道你就不怕我西凉铁骑的厉害吗?”
张辽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
他冷笑一声,不屑地回应道:“李傕,你等拥兵自重,割据一方,何时把朝廷放在眼里了,初平年间就挟持天子,肆意妄为,罪大恶极,罪不容诛。
今日我奉平北将军、乌亭侯之命,率领大军到此,就是为了讨伐你们这些叛逆之徒。识相的,就速速投降,否则,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李傕听了张辽的话,顿时大怒,脸上青筋暴起。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气急败坏地下令:“儿郎们,给我杀!今日定要将这些曹军杀得片甲不留,护我西凉家园!”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西凉军阵中顿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呐喊助威声,第一批四万骑兵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西凉骑兵们个个热血沸腾,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催马走出西凉军阵,先缓慢前进,在低速奔跑,拉开战马之间的距离,缓缓朝着汉华军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