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营和西方营防御稍弱,兵卒们高举盾牌防护,盾牌与盾牌之间严丝合缝,组成了一片钢铁的屏障,箭矢射在上面,叮叮当当,火星四溅,却难以穿透。
他们顶着如蝗的箭矢,继续坚定地向前推进。
攻城塔在士兵们的推动下,逐渐靠近城墙。
城墙上的西凉军纷纷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纷纷将石块、油水等物朝着攻城塔砸去。
巨大的石块从天而降,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在攻城塔上。
有的攻城塔被石块击中,塔身摇晃,木屑纷飞,但士兵们依然紧紧抓住塔身,毫不畏惧。
滚烫的油水也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溅落在士兵们的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烫得士兵们皮开肉绽。
但他们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没有一个人退缩。汉华军攻城有功者,是真给钱啊,还能升官,这大战好几年才遇到一次,可得把握住了。
太史慈、典韦的骑兵则在城外游弋,他们警惕地注视着战场的一举一动,以弓箭压制城头的西凉军,同时防止西凉军出城作战。
太史慈则弯弓搭箭,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城墙上的敌军,只要有西凉军将领露头,便会有一支利箭呼啸而去。
典韦更是身先士卒,他如同一尊战神降临人间。这厮腰里依旧插着一卷书册,铠甲里那破损的儒衫越发凌乱,隐约中能看到黝黑的肌肉。
张任的污衣军则从城墙的薄弱处攀爬而上。他们虽然装备简陋,但这群丐帮弟子,都是练过功夫的,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无畏的勇气,在敌军的火力压制下,艰难地向着城头前进。
污衣军的士兵们手脚并用,他们用钩子勾住城墙的缝隙,然后借力向上攀爬。
城墙上的西凉军不断地用刀枪刺向他们,但他们巧妙地躲避着,一旦找到机会,便会猛地一跃而起,与敌军展开殊死搏斗。
城头的李傕心急如焚,用皮鞭抽打着快要虚脱的兵卒,都别尼玛装了,谁肚子也疼,再不拼命,咱都得死。
李榷嗓子都喊哑了,率领士兵们在城头四处游走督战,喊道:“兄弟们,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今日若不拼死抵抗,城破之日,便是我等丧命之时!为了我们的家人,为了西凉,顶住,顶住!”
在李傕的激励下,西凉军士兵们也燃起了死志,他们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紧握兵器,拼死抵抗着汉华军的进攻。
同时,不断地向城下射箭、扔石块,与汉华军展开了激烈的对攻。
城内还在拉稀的兵卒,都捂着屁股,成为预备队。生死关头,肚子似乎也不那么疼了,众人随时待命,一旦城墙有失,便会迅速增援。
汉华军的攻击越来越猛烈,越来越多的汉华军通过攻城塔进入城墙,那厚实的铠甲,和精良的武器,再加上高昂的士气,杀得一众西凉军肚子疼,嗯,本来就疼,更疼了。
槐里城的防守渐渐难以支撑,城墙上的西凉军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挥舞兵器,浑身无力,发挥不出平时一半的战力,这还能有好,死伤惨重。
西凉士兵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但他们仍然在顽强地坚持着,西凉军强悍,那也不是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