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城百姓打量着这个一年没见的小公子,那个头明显长高了许多,约摸有一米六了,比一米八的刘虞还是矮了一头。
众人还是头一次见小公子穿铠甲,简直帅呆了。
只见那小帅哥,脚蹬一双乌金云纹战靴,靴面上精致的纹路盘旋而上,直至小腿处的甲叶,每走一步,都似有风云相随,沉稳而有力。
那鱼鳞铠甲紧紧贴合他尚未完全长成的身躯,丝毫不显稚气,反而因甲片的层层叠叠,散发着冷峻的肃杀之气。
甲片在阳光的轻抚下,闪烁着点点寒光,似夜空繁星坠落,又似粼粼波光荡漾,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仿若灵动的鱼鳞在游弋,折射出无尽的威严。
头顶的虎面头盔,红缨如燃烧的烈焰垂落,盔顶的尖锐枪尖直指苍穹,两侧的护耳微微上翘,似展翅欲飞的雄鹰。
当他抬首,那被头盔半掩的面庞英气逼人,双眸深邃有神,犹如寒潭深不见底,紧抿的薄唇彰显出几分调皮。
手中紧握的长枪,枪杆由精铁锻造,入手冰凉且沉重,似有千钧之力。枪尖如霜雪般冰冷,在日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寒光,长约三尺有余,两侧锋刃薄如蝉翼,吹毛可断。
刘华持此枪而立,身姿挺拔,器宇轩昂,虽年幼却尽显大将风范,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威武帅气,足以迷晕一众大姑娘小寡妇,尤其是旁边的蔡文姬和冯方女。
二女在幽州刺史府住了快一年了,早就对自己未婚夫刘华思念不已,这终于见到活的了,哪里还抑制得住,都哭着鼻子围了过去。
汉末的民风还比较开放,儒家思想对妇女的荼毒也没有那么深,什么三纲五常,知不道。
二女顾不得羞赧,双双展开怀抱,扑向刘华。
刘华老处男一个,还不知道美女的好,哪里见过这场面,吓得连连后退,但还是被二女抓住了两只胳膊,开始遭受蹂躏。
感觉家风松懈的刘虞,被晾在一边,很是尴尬。
尽管老头一再咳嗽,提示。二女假装没听见,心道,公爹你嗓子不舒服,喝水啊,就你事多。
眼看画面就控制不住了,刘虞只得拿出家长的威严,打破这份尴尬。
大喊道:“咳咳,华儿,你那不准攻略汉地的誓言,可还记得。”
二女撇撇小嘴,知道老头又开始找茬了,老虎发威,不敢忤逆,乖乖退到一边。
刘华心里一阵吐槽,老爹,你不要每次见面都挑毛病不好,想打我就直说,都知道您是我爹,永远都是。
回道:“父亲,您不是跟黄天和后土请示过了,给我那誓言放半年假的。”
刘虞虎目一瞪,怒吼:“孽子,给你放假,那是让你打吕布的,为你刘岱老叔报仇,没让你去霍霍别的诸侯。”
刘华早就想好词了:“这个,父亲当时没有说清楚啊,我还以为,给我放假,我想打谁就打谁呢。
啊,误会,都是误会,这可不怨我啊,都怪父亲没交代清楚。”
刘虞这个气啊,这还怪到我头上来了,还误会,误会你老母。
这老二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必须得打,于是又抽出屁股后边的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