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于禁和将军们才停下那魔性的笑声,只听于禁中气十足,大呼一声:“全军听令,穿草鞋!”
汉华军士兵们闻言,纷纷灵台清明,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们怎么把那荆条编制的草鞋给忘了,这玩意穿在脚上,肯定防滑啊。
怪不得元帅和军师非逼着人家编草鞋,原来是早有预谋啊,
我们就说嘛,这仗打得稀里糊涂,根本不是我们汉华军的风格,果然是其中定然有诈。
明白了,原来这湖面才是真正的战场,防滑的草鞋才是我们最厉害的武器,前面的糟粕都是演戏给鲜卑人看得。
唔哈哈哈,我们没有看错元帅和军师,都他娘不是好人,啥招数都用,当真无耻。
汉华军卒们回过味来,不再迟疑,迅速从行囊中取出昨天荆条编制的草鞋,纷纷套在脚上。
这种草鞋底部有着粗糙的荆条做底,防滑效果极好。
步度根看不出门道,还在嘲笑:“汉人们,你们换双草鞋就能转败为胜吗,那草鞋是能防刀还是能防箭,你们是不是想多了,唔哈哈哈。”
汉华军士兵不顾身后东鲜卑大军的耻笑,认真穿戴好荆条牌草鞋,然后试着爬了起来,在冰面上稳住了身形,嗯,效果不错。
有几个胆大的兵卒,还骚包得跑了两步,来了个滑行,嗯,妥了,收放自如,真稳。
而此时的东鲜卑大军,看到穿上草鞋的汉华军居然站起来了,冰上行走如履平地,又都张大了嘴巴,继而是无限的恐惧。
完犊子了,汉人奸诈,居然早有预谋,提前做了防滑措施,这还怎么打,赶紧掉头往回爬吧。
汉华军开始重新布置阵脚,一个个嘿嘿坏笑,纷纷转过身身来,准备拾掇站不起来的八万鲜卑大军。
步度根老眼也不瞎,狂拍大腿,哪里还不知道自己上当了,后悔不已。大骂汉人狡诈,浑身上下全尼玛是心眼子。
攻守易势,咱无力对抗这些开了挂,又无耻的汉人,还是赶紧跑吧,慌乱的步度根,吹起了更为慌乱的撤退号角。
可是这个湖面太大了,从湖中心爬到陆地上,至少要一个时辰,哪里能逃得掉。
一个时辰,也足够汉华军尽情发挥,收割东鲜卑大军生命了。
于禁这回可美了,号角声连绵不断,号令太史慈五千军正面进攻,李典围住敌军左翼,李耕围住右翼,梁兴绕道敌后包抄,给敌人包饺子。
汉华军奔跑着,尽情释放着开战以来的憋屈,从人家背后下刀,给那些爬行逃跑的东鲜卑大军挨个放血。
他们借助草鞋的防滑优势,在冰面上纵横驰骋,有抵抗的就扔标枪。所到之处,东鲜卑士兵惨叫声不绝于耳。
无数东鲜卑兵卒,如同待宰的羔羊,躺在地上等待死神的镰刀,血水染红了大半个湖面,那画面不要太恐怖。
于禁和沮授二人默契配合,一人拎着一个大刀片,于禁主攻,沮授补刀,弄死一片敌人。
于禁砍了一阵,感觉很是无趣,说道:“军师,此计策太过阴损,有伤天和,我都不好意思对人家下手了。”
沮授一听,鼻子都气歪了:“于禁,你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沮授乃军师国手,能让我出主意,是你的荣幸。你是要天和还是要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