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丽王延优,要领大军跑回来还需要几天时间,高览等组建高句丽步兵,抓人质也需要时间。
因此,高句丽这边的战事,没啥好讲的,咱们先放一放,把目光转向正主刘华那边。
刘华和刘虞等人来到呼伦湖畔南侧,打算狠狠教训一下,此战的发起者和组织者踏顿。
不弄死这货,小崽子意难平,咱好好的日子和形势,都让这个杂碎给霍霍了。
呼伦湖北侧,踏顿在王帐内,喝着美酒,欣赏歌舞,还在美滋滋做着复国的美梦,幻想着此战过后,万千乌桓子民重新归附到自己脚下,高呼大王万岁的场景。
踏顿王子偶尔忧愁,也会想起自己惨死的父亲丘力居,还有哥哥楼班,恨不能将那对幽州父子生吞活剥了。
如今,大网已经布下,只能静静等待东鲜卑王步度根、东胡王素利等,领兵前来会师了。
乌桓王帐内还有一人很是特别,此人头戴银冠,面如冠玉,一身汉服儒衫,长髯飘飘,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此人虽坐立不安,但气质脱俗,只一眼就能看出,他绝非凡俗之辈。
如果西凉的人看到,定会认出此人,正是董卓的大女婿,大名鼎鼎的顶级大国手李儒。
这哥们正举手掐算呢,咦,不对啊,按说步度根和素利应该到了,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乌桓大军百里外,刘虞和刘华、田丰三人趁着夜色,钻进军帐,正蹲在一起看小纸条呢。
都是千机卫刚刚传回来的消息,田丰挑了个有关蹋顿的,读道:“踏顿帐中军师已确定,乃西凉李儒。”
三人目光对视,一脸得不可思议,原来这孙子没死啊,还跑到漠北乌桓来搞事情了。
娘希匹的,身为汉人,却帮着戎狄对付我们大汉北疆,真是名声也不要了,要做那遗臭万年的老龟了。等回到大汉,挖他们家祖坟去。
田丰来了精神,气鼓鼓道:“我就说吗,定有高人在背后指点,怎么看戎狄也不像那有脑子的。
明白了,五王会盟,三路出击,肯定是李儒这个杂碎,在出谋划策,该死。”
刘华也是气得不能:“逆贼李儒,先是撺掇董卓祸乱朝纲,断我大汉根基,如今又数典忘祖,里通外敌,戕害我大汉子民,实属国贼耳,吾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刘虞捋捋胡子,拿出戒尺,冷不丁就朝着刘华屁股来了一下,没有思想准备的刘华,捂着屁股嗷呜乱叫。
打得刘华莫名其妙,老头子这是抽哪门子的风了,问道:“父亲,您打孩儿作甚,孩儿没说错话啊。”
老刘似乎还生气了,虎目圆睁,扬起戒尺,一边威胁,一边说道:“孽子,还在埋怨别人,你就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人家李儒那是戕害大汉吗,人家真正要报复的是你啊,为父的幽州也被你连累了,哼。”
被威胁了的刘华,也是听傻了,怎么还扯到我身上来了,反驳道:“父亲,孩儿不解,李儒狼子野心,祸乱朝纲,李通外敌,与孩儿何干啊。”
刘虞大手动作利索,咣当一尺子又抽到刘华屁股上,疼得刘华呲牙咧嘴,也不敢忤逆。
“逆子,当年酸枣会盟,别的诸侯都划水摸鱼,有所保留,就你不计后果,拼命往前冲。
洛阳是谁占领的,董卓和李儒是谁赶走的,人家岂能不记恨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