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军师沮授献策,让兵卒穿上荆条编制的防滑草鞋,将步度根大军引诱至额尔根湖面上作战,因湖面光滑,敌军无法站立,我军借助荆条鞋,大破敌军。
俘虏东鲜卑王步度根及七万军,如何处置,请小主示下。”
刘虞嗷得一声,又撤掉几根胡子,什么,四万骑兵,两万部族,深入外域作战,居然又打赢了。
还俘虏了七万军,把人家的王都抓了,有没有搞错。
小崽子手下都是什么妖孽,我刘虞咋就没这末猛的元帅和军师。
老登抢过田丰手上纸条,仔细确认了好几遍,彻底傻眼了,感觉儿子无法无天。又摸索戒尺,总感觉不打两下,心里不爽。
刘华也惊诧,但见老爹又要行凶,忙喊:“父亲,咱们是一伙的,于禁大胜,也就是您老大胜啊,嗯,咱一伙的。”
老头这才想起,嗯,抓的是外域的王,还好不是我大汉的,差点打错了,收起戒尺。
刘华见状,心里美啊,大呼于禁靠谱,沮授大才,就拿一双破草鞋,差点给人家干灭国了,古往今来,概莫能外。
“传令于禁,俘虏全部留下挖矿,轲比能可以放,但阴山以北,肯特山以南,尽数归我汉土。
轲比能若不答应,就砍其头颅,强行攻取。”
刘虞又摸摸戒尺,还是算了吧,还好倒霉的是外族,就纵容小崽子一次。
田丰拿出第三张纸条,看完大手直哆嗦,读来:“建安元年十一月末,张合采用郭嘉反间计,请君入瓮,将十万东胡大军围困在夫余城,断其水源。
东胡王素利悲愤而死,十万东胡军全部归降,请示小主如何处置。”
强装镇定的刘虞,又是一口卧槽,又惊得一缕胡子,疼得直捂下巴。
刘华看着老爹那凌乱的胡茬子,心里一阵暗爽。老头子你这回长见识了吧,别老窝在幽州那弹丸之地,坐井观天。要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刘华臭屁的背起小手,在屋子里学着老爹样子开始溜达,说道:“传令张合,跟东胡没啥好谈的了,收其俘虏为己用,占领东胡全境,直接给我打到外兴安岭。”
刘虞听完,拎起戒尺又要开打:“孽子,你这是要给人家灭国啊,不知收敛,迟早有大祸。娘的,你还敢跑。”
这个传令兵,显然是个有眼力劲的,看到小主挨揍,不忍直视,直接跑掉传令去了。
刘虞哪里有小崽子灵活,追了半天也抓不住,累的气喘吁吁,跟只细狗似的狂喘。刘华见老头子这会是真怒了。
赶紧开解:“父亲,东胡王都死了,十万精锐成了俘虏,这跟灭国没什么区别,我若不去收拾烂摊子,哪里会更乱。
父亲您想啊,若是东胡无主,各地豪强就会纷纷涌起,那会征战不休,长久战乱,受苦的还是百姓,我这是做好事呢。嗯,一切为了百姓。”
刘虞听完,似乎也有些道理,苦谁也不能苦了百姓,但这话从小崽子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气人呢。
算了,孩子大了,反正我也追不上,放他一马,等日后有机会再揍回来。
田丰见老头消停了,好戏结束,又开始念小纸条:“建安元年十一月末,高句丽王延优,集结十三万大军攻幽州,高揽采纳荀彧建议,全军直扑高句丽都城国内城,实行围魏救赵策略。
于十二月初攻破国内城,但高句丽大军主力不日即将回援,国内城战事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