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言的违约金对于他自己来说是天价。对于虞闻祁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若是肖牧言不负期望，靠角色爆火了，那么这些前期的投入就都是值得的，往后虞闻祁就单单靠着肖牧言一人，就能将前期的投入成倍的赚回来。

若是没火，依旧像现在温温的那也没关系，肖牧言的演技和脸虞闻祁都喜欢，往后时不时给他一个自己剧里的男二，男三号，也算养自己的眼。

肖牧言听着虞闻祁的话，整个人都仿佛在风中凌乱般迷茫。

肖牧言：“我...能行吗？”

他是真的有些不自信了。

你要让他承诺能演好每一部戏，那他不会染上丝毫犹豫，演好戏是他的工作也是他的梦想，即便是一部剧本巨烂的角色，他也会用心去演。

但你要问他有没有信心一年之内踏入一线......他真的没有信心，也不敢去想。

这哪里是他这个小十八线敢保证的？他能在一年之内窜上二线那都是走狗屎运了。

肖牧言又有些不敢对上虞闻祁希冀的眼睛了。

他是真的怕自己会让想要帮助自己的人失望。

虞闻祁轻笑着抚顺了肖牧言有些凌乱的短发，肖牧言的眼眸落在了虞闻祁纤细的手腕上，那里还透着淡淡花香。

这股花香好熟悉，是什么花呢？

自己今天似乎还闻到过......玫瑰吗？

可闻着，却又比玫瑰更加清透些。

肖牧言想不出个所以然，却只觉好闻，香气环绕鼻尖的感觉只有一瞬——因为虞闻祁替他整理了一下头发后便收回了手。

只留下了徐徐余香。

“我都觉得你能行，你却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吗？”

虞闻祁的声音夹杂着残香飘向了肖牧言，他的尾调总是带着勾子般，引得人不自觉得就顺着他的话走。

在这一刻肖牧言才见识到，原来那些同人里将虞闻祁写成站着不动，只一个眼神便能钓得人自愿臣服，甚至自杀的设定，是有多么的符合。

凡是亲眼见过他的人，只怕是没有人能不暗自赞叹吧。

更何况，这人还是救自己于危难，想要帮自己一把的贵人......

可是一年之内上一线......

肖牧言：“你觉得......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