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这是他第二次过来了吧?你小心点,我怕他看上你了。”
看上她了?她又不是东,呸,她又不是商品。
明婉皱起眉,赵盼肯定的点头:
“他家和公司并不在这附近,家里有保姆打理,不可能专门过这来就为买几束花。
对不起,好像是我连累你了。”
“我说我订婚了,应该没事,现在我中午就不在这了。倒是你,打算一直这个装扮下去?”
拿过边上的透明饭盒叉了块西瓜,明婉笑着调侃:
“你这出息,姐姐,你胆子变小了,你拿酒瓶子打他呀,给他来个对穿,透心凉。”
赵盼拽过她的手,直接来个虎口夺食。
明婉瞪了她一眼,边上有牙签不用,非来抢她的。
赵盼咬着西瓜嘿嘿一笑,拉过凳子坐下,随后长叹口气。
咽下东西不高兴的说:
“不是我脾气变小了,而是我家老头子卡着我的钱。
原先说好的,一年给我二十万,但这次去海南,他说要给我介绍相亲。
这次这个不成,我怕是还得相亲,所以我打算一直这个装扮下去。”
明婉咬着西瓜不解的问:
“相亲又不是结婚,怕什么啊。见就见嘛,又不会少块肉。
不过,你这一年零花钱就二十万。”
明婉夸张的啊了一声:
“啊,羡慕。不过,那你怎么会到职高上学,还打工?”
这形象简直格格不入嘛!
她一年要有二十万,她就……她也得干活。
还不够她多买几匹布的呢!
更别提什么宝石翡翠,布料,哪个都不便宜。
喜欢的东西太贵了,哭死!
赵盼轻叹口气:
“我妈家里也不是什么有钱家庭,我爸也不是,只不过开了间小公司罢了。
我为什么不能上职高,不能打工?呼延峰家里也不穷,不也上职高。”
明婉吃着西瓜暗忖:
也是,他们这辈家长里经商的,大都是吃了时代的红利,觉得学习也就那么回事儿。
对子女的教育没那么看重,只要不惹事,不闯祸就行,说白了就是暴发户思想。
不过小公司?
这个有待商榷,资产怎么也得千万级。
而且赵盼这样的,按理说是应该出国镀金,回来安排个稳定的工作。
现在任其自生自灭,那就相当于流放了。
赵盼单手拄着下巴,右手拿着牙签叉了块草莓入嘴。
半晌后撇撇嘴:
“我学习不好,再考也没什么希望,干什么工作不是干?
再说我亲戚在那,又可以看着我,不是正好吗?”
那倒也是!
赵盼咬着牙签翻个白眼:
“再说 ,你以为我是你?”
“我咋了?”
明婉不高兴的瞪她一眼,眼里的警告溢于言表:
“你好说话,吃着我的水果呢!小心我不给你吃。”
“我是不婚主义者。”
赵盼郁闷的咬牙签,声音里说不出的烦躁。
“我知道啊,你之前说过。我也是,我也没打算结婚。”
明婉咔嚓咔嚓的吃着瓜,空间里的蜜瓜不错,果香浓郁,就是有些甜了。
赵盼吃东西的动作顿住,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不婚主义?那你还?”
“不婚主义又不是单身主义,耽误我找对象,睡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