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很准确,由于补救及时令爱不需要住太久,只需要观察一个星期就好了。”
松本清长愣了片刻,他握着主治医生的手感谢,随后来到女儿休息的病房发呆,看着父亲欲言又止的样子松本小百合拿起旁边的笔在纸上写着。
【我没事的,那毒药是我自己要喝下去不关他的事。】
“可是…”
想辩解但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说,他间接害死了高杉俊彦的母亲,这件事无可厚非并不是功过相抵的程度。
【没有可是,错了就是错了,您该去想想如何弥补自己的错误,我也需要思考,自己的行为是否正确。】
【您应该还有工作要忙。】
松本清长觉得心痛,他看着女儿但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站在门口的目暮十三那认真的目光,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他再一次看向松本小百合心里编织了许多安慰的话,可话到嘴边的却是:“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松本清长又看向躺在床上挂水的女儿,默默的关上门看着曾经的下属神情复杂,心想自己这个上司一定很让对方失望。
气氛很尴尬,不等他开口目暮十三就先他一步开口爆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长官,二十年前高杉俊彦母亲的手术是耿謦先生的父亲救治的,他让高杉先生见了母亲最后一面。”
“或许你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不管怎样对方都是自己的上司,即使做错事那也要承认,高杉俊彦和松本清长还是可以调解的。
“真是造化弄人,让你们看了笑话。”
“怎么会呢?”
松本清长自嘲一笑,目暮十三给了一个台阶好让他下来,这个里面还包含耿謦,他虽然早就辞职不做医生了,但对于救治过的患者仍然关注。
【真是辛苦您了,耿謦先生,这么忙还要抽来空察看我的病情。】
松本小百合在本子上用笔洋洋洒洒写下一行字,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异瞳医生,和小兰说的一样看起来是个奇怪的人。
“嗯,这一个星期好好休息,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要说,这些药记得按时服用。”
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耿謦缓缓抬眸慢条斯理的不知道在写着什么:“有什么疑问可以提出来,只要是我知道的尽量回答。”
【小兰说我的疑问只有您可以解答,她说您知道如何取得别人的原谅,有些事她无法说明但您中立可以给予我客观的忠告。】
松本小百合回忆着毛利兰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听说了自己的苦恼想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