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小女儿的通知,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就特地赶过来了。”
说着他还做了一个标准的警礼,目暮警官十分无语,都已经不是警察了这下意识的条件反射还没改过来吗?
“目暮警官,总而言之,犯人就是你渡边好美小姐,你在巧克力下了毒,将被害者杀害。”
“动作很简单就是爱的纠葛,只要调查被害者吃剩下的巧克力就可以知道了。”
面对毛利小五郎的推断渡边好美连忙否认,她是真没有做这种事,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皆川克彦确实是在吃下她的巧克力以后才晕倒的。
“不,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渡边好美无力苍白的重复自己没有那么做,说到最后她发现自己无力辩驳只好捂脸哭泣。
柯南手插口袋观察着在场的每个人的神情,不管怎么样,不只是被害者而已,大家都吃了相同的寿司,也不可能知道被害者会吃哪一种寿司。
咖啡是从一个咖啡壶里倒出来的,这么说是蛋糕可皆川克彦并没有吃,那么这个推断就不成立,说起来他之前喝的咖啡总有一股很独特的药味。
“小兰你怎么看?小兰?”
见毛利兰一直不吱声,柯南好奇的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耿謦漫不经心的倚靠在沙发闭目养神,脸色看着格外苍白,嘴唇白的毫无血色。
“老师,您没事吗?看起来脸色好差的样子。”
头痛欲裂的耿謦紧锁眉宇,手指不断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隐隐感觉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袖,耳边嘈杂的声音里孩子的哭泣显得格外突兀,哭的实在是令人难受。
“妈妈,我的蛀牙好痛,妈妈……”
阿进捂着脸颊扯着年轻妇人的衣角,明明是一直关心儿子的母亲在这一刻却只光顾着洗咖啡杯,想来应该是在处理罪证,真是何其的讽刺。
“老师?”
耿謦漫不经心的抬眸起身没有理会毛利兰他们走到厨房门口,手扶着门框慢慢俯下身子轻轻敲了敲玻璃门。
“阿进,过来。”
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阿进哭着捂着脸颊,看到门口满眼慈善的白发哥哥就跑过去了,心里的委屈顿时有了发泄的地方。
“哥哥,我的蛀牙好痛,妈妈她不理我!”
小孩哭的声嘶力竭但牙疼又不敢哭太大声,耿謦敞开双臂抱着阿进小心翼翼拍着他的后背安慰。
“张嘴我看看好不好?”
阿进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老实点头张开嘴让他看,耿謦看到黑掉的后槽牙,小孩这个估计是糖分摄取量太多导致的蛀牙疼。
“阿进把自己漱口的杯子拿来好不好?待会儿给你变个小魔术蛀牙就不痛了。”
听说可以让蛀牙不痛阿进也不哭了,老老实实去屋子里拿出自己的漱口杯递给耿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