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狐狸静静坐在树下,看着某个小鬼战战兢兢的跟着中年胡子大叔回到钢琴房转身离去。
遮月的云雾散开露出的是小小的一撮白毛,广白看着躲在角落的三人,叼着自己藏起来的小牌子悄悄走过去。
路过且恰好目睹一切的萩原研二依靠在树后:“那个戴墨镜的男人是什么情况?手上还拿着一个小锤子。”
诸伏景光看着仅剩百分之三十度电的手机神色不是很好:“是现任村长女儿的未婚夫村沢周一,不过对于这桩婚事黑岩辰次并不同意。”
松田阵平在手机上打字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他手上的那个应该是给钢琴调音的,你手上这是什么东西?”
听到他这么一说萩原研二自然而然的看了过去,瞥见诸伏景光手腕上的接口,猛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抓着对方的手。
“你怎么也有这个接口?!”
由于接口的位置被袖子挡着,平常他们都看不到,而刚才诸伏景光为了看自己的电子心脏电量还有多少就把袖子挽上去了。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点小意外,耿謦已经把问题解决了不用担心。”诸伏景光不想他们担心就把手抽回去了:“话说你们的手机还有电吗?”
见他遮遮掩掩的样子一看就是不想说,松田阵平只觉太阳穴疼的紧,初见是他们闯祸五个人聚在一起,出校后还是因为闯祸。
“zero不会跟你一样吧?”
五人组里面不会没一个健全的吧?要真是这样的话以后他们干脆改名叫难兄难弟组吧。
“那倒没有,除去经常加班外他算是我们当中最健康的,别担心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却依旧让人担心,不过想到景光和降谷隔一段时间就会联系松田阵平就稍稍放心了。
旁边的萩原研二脸色一变:“阵平你快看!”
察觉到衣袖的拉扯松田阵平不经意瞥视,双眼倏然睁大连忙蹲下看着旁边坐的端端正正的雪白小团子。
“广白,你怎么在这儿?!”
听到呼唤小狐狸站起走到松田阵平乖巧的蹭着他的掌心,广白看着几天不见的两位干爹,将叼着牌子放在地上。
“给二爹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萩原研二手快的将广白抱在怀里检查了一下,发现小狐狸除了有点脏就是爪子里掺了不少的泥巴,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诸伏景光没忍住摸了一下:“好乖的小狐狸,一点都不怕生的吗?”
广白眨着眼睛看他,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很难不让人心生触动,松田阵平捡起那块牌子,上面有一张用胶带贴起来的小纸片。
见松田阵平神色凝重,萩原研二不解的凑上前看他手里的纸片:“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上面写了什么?”
看到纸条上的字三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上面的字全是带血的,看起来是用牙签之类的小木棍子沾着血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