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概括的还行,某方面来说萩原研二的说法很官方,而简讯里的个人情绪掺杂太多。
诊所里诸伏景光看着浑身湿不溜秋的小狐狸忍不住笑了,广白看着镜子里的骨干躯不高兴的偏头,独自找了个角落坐下。
“好了,你阵平爹有事和研二商量,跟我去把毛擦干好不好?”
诸伏景光拿着小毛巾裹着小狐狸,走廊角落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比划拳脚,病房内毛利兰和柯南裹着毛巾瑟瑟发抖。
毛利兰关切询问着:“成实医生,老师他的情况怎么样?”
浅井成实摘下听诊器:“不是很好,本身就在发烧,外加上淋雨受凉病情明显加重,我先给他开点药,要是还不见好就只能送到医院去看了。”
“不过真没想到他居然是你的老师,毛利小姐也是医学生吗?”
“啊我不是…”毛利兰不好意思摆手:“只是我老师是学医的,他负责教我们一些医学上的常识,但不多主要是调理身体。”
“是这样吗?”
浅井成实有些诧异,毕竟在他看来耿謦的身体并不算好,但想到自己以前也是身体不好才开始学医的就没说了。
“那个打扰一下…”
门口探出一个脑袋,高木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他们:“成实先生能过来一下吗?接下来到您做笔录的时间了。”
浅井成实有些意外:“啊?这么快就到我了,我还以为怎么说都要等一会儿呢?”
“所以浅井医生…真的是男生啊?”
“是的,让你们看笑话了。”浅井成实两手一摊已经无所谓了:“不过看样子,毛利小姐好像早就知道我不是女生了。”
哪怕把脉的时候已经猜到了,但知道真相的时候毛利兰还是很震惊,毕竟靠把脉知道一个人的性别对她来说还是太神情了。
“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
“不…其实我是今天才知道。”毛利兰有些尴尬的摸着脸:“事实上,是我当时抓到成实先生的手,我和老师学过把脉,那个脉象摸起来…咳不像是女生的脉象。”
“这也能摸的出来吗?”
浅井成实虽然诧异但也没细问,毕竟他要去做笔录,还有很多事情他都没有搞明白。
“你这个混蛋,你居然把那些毒品全做成花茶卖给了岛上的居民!!!”
清水正人揪着平田和明的衣领,他本身是不爱喝茶的,那些东西自然也就没怎么碰。
“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爱狗人士的宋越西听不得这话:“欸?这话我可不爱听,别什么东西都给狗吃,狗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虐待?”
“还有什么没交代的你要不说一下吧,不然待会儿我们说出来,你的罪行会更严重。”
目暮十三双手一摊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饶有兴趣的撑着下巴撇撇嘴,按理说作为名警官这不是他该有的态度。
“我真的把知道的都说了,第一次那场火真不是我放的,我就只放了刚才那场。”
平田和明是真觉得冤枉,耿謦是那位甲方送到他手里的,当时他还真以为是给自己赶货的。
宋越西手指着自己:“那我的嫌疑是不可以排除了,我是真不知道那里面有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