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秦瑞房间,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看到秦瑞的被子还没有叠起来,徐静脱掉衣服,光着身子,钻进了秦瑞的被窝。
秦瑞无奈,为了稳定徐静的情绪,不让她再去伤害洛子卉,他也赤裸裸地上了床。
徐静使出浑身解数,昔日勇猛持久的小弟弟依旧无法昂起头。徐静气喘吁吁,愧疚感油然而生,他搂着秦瑞:“对不起!”
“静静,不闹了好不好?”秦瑞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可以啊,洛子卉必须离开工厂。”徐静理直气壮。
“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别忘了,我是股东!”
“天啊!离婚的时候忘记这码事了。当时工厂半死不活的,也没当回事。”秦瑞不停地拍着脑门。
“还说我没有权利吗?”徐静冷笑着。
“如果她不离开呢?”
“后果自负!看在她曾经鼓励我的情分上,一周的期限。”徐静穿上衣服,优雅地离开。
秦瑞急忙下楼,敲开洛子卉的房门。
“小卉,你没事吧?你姐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姐夫,我姐来的这么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没什么事情。她,她失眠了。”秦瑞闪烁其词。
“哦,我知道了,姐夫。我姐是想你了。”洛子卉调侃。
秦瑞笑了笑,笑容比哭还难看。
“姐夫,你就直说吧,不要有什么为难的。我能承受得住。”洛子卉心情忐忑不安。
“小卉,离婚的时候,我忽略一件事情。就是我们共同出资的工厂没有分割,现在徐静仍然是股东。唉,当时工厂就几十个人,我们俩忙着天南地北做试管婴儿,无心管理,就没把股权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姐现在不同意我留在工厂呗。”聪明的洛子卉顿时明白了徐静的来意。
“她是这个意思。我也不能逆着她,怕她冲动,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她给你一周的期限。”
“好的,姐夫。让我好好想想怎么办?”洛子卉有些慌乱。这个消息太沉重了,她有些承受不住,一种无助和绝望将她包围。
现在怎么也解释不清了,结婚证都领了,孩子都有了。换位思考,我也不信。洛子卉不恨徐静。
“小卉,我们一起想办法,你别上火。”
“好的,姐夫,我没事。”
“你再躺一会儿,我去跑步了。”
“去吧,姐夫。”
洛子卉躺在床上,一筹莫展。宝宝,你这个假爸爸为我们操碎了心,你那个真爸爸就知道找我快活,再这样下去,我们就不要他了。
洛子卉嘴上这么说,耳边又想起了汪奕东对她说过的话,破茧成蝶,都需要经过撕裂和阵痛……她爬起身,走进仓库,开始检查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