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该死的兔子。”他低声吼道,语气中满是被打扰的不爽。
许川听闻想说些什么,被他给拦住。然后,他分出凌冽的神识威压,直接轰走兔子。兔子被吓退,在雪橇车处可怜兮兮的蹲着,不敢再走出去半步。
雪洞里,春光涟漪一片,时光漫长。
他是深海,给予着广阔无垠的包容,容纳她所有的悲喜与沉浮;
他是波浪,赐予着澎湃不息的激情,激发她深处的勇气与沉沦。
她仿佛成了他大海中的一叶小舟,无力抗争,只能随波逐流,任由那激烈的海浪一次次,将她彻底吞噬在这无穷无尽的情欲之海中。
累的虚脱的许川,安安静静的躺在熊君山的怀里,只觉得安宁。
熊君山一脸餍足,也很放松,爪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抓起地上的撒落,再抓起来,再撒落。怀中的人儿,娇肤红印犹在,我见犹怜。
“嗯……”许川轻微发出细吟。
熊君山低下眼帘,关心着轻声问道:“怎么了?可是硌着你了?要不要换个舒服的位置躺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担忧,准备为她调整姿势。
许川微微皱眉,略带娇嗔地回应:“刚怎么不说硌着我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但更多的是撒娇的意味,脸上还挂着未消的笑意。
熊君山憨厚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只顾着风流快活了,给夫人赔不是!”
许川被他逗乐了,嘴上却故作生气地说:“讨厌!”脸上却泛起了红晕。
熊君山见状,更加得意起来了,夸赞道:“灵灵生气起来也是,貌美如花!”
许川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了,娇嗔道:“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嘴贫呀,真的是。”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哈哈哈……”两人相视,熊君山发出大笑,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突然,灵灵想到她的许兔子,惊呼道:“哎呀,我的兔子!”她的语气带着些焦急与担忧。
熊君山却毫不在意地说:“不必管他,不知好歹的兔子。哼!”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
灵灵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坚持道:“我叫它过来,你可不许再凶了。”准备起身穿衣。
熊君山无奈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听到了没有?”灵灵再次确认道,脸上带着几分严肃。
“嗯!”熊君山用力地点了点头,
许川这才满意,坐起身来换上衣服,也给熊君山拿了一套出来。等两人都换好了衣裳,许川才开始通过契约沟通兔子,呼唤它过来。
兔子刚刚经历了一场被熊君山的训斥,还在惊恐和不安中。它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压迫感。
当它走进雪洞时,便选择了一个远离他的角落,蜷缩蹲在在那里。它的身体小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无助,小眼巴巴的看着许川。
许川立马就想走过去抱住它,这时,兔子被熊君山眼神一瞪,它立马就往后退跳了一步。许川笑笑,这才作罢,蹲在地上,摸摸它头表示安慰。
许川唤它进来,安抚了一会,就吩咐起来:
“兔子,我打算先不回去了,在这里呆上一段时日。你帮帮忙,帮我回去拿些东西过来。重要的是刚买的碧眼金睛兽肉和锅具,其他的还有生活用具。”
许川交代一番,兔子沉默的听着,她都在想它到底听进去了没有。最后说完,兔子慢慢地点了一下头,许川才松了一口气。还是听进去了,最后再强调:“肉和锅具,记得!”
兔子默默的转身,跳着跑开了。
“它好像有点生气了!”许川转身对着熊君山说道。
“哼!”熊君山轻哼一声。
许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起来问熊君山:“南降舰里面是什么样的呢?”
熊君山回忆起来,缓缓诉说:“南降舰之所以那么大,是因为它可能曾经是战船,它拥有极其坚固的结构,历经无数风雨和战火,那冲天的火光,可能是对它的一种保护。我们当时进入其中,发现里面除了船体,其他空无一物,但船身上却明显留有战斗过的痕迹。船体的木板虽然历经沧桑,却依然坚固如初。甲板上,残留着刀剑砍痕和箭矢的印记,每一处都诉说着往昔的激烈战斗。船舱内,虽然空无一物,但那些被战斗摧毁的角落,那些被火焰烧焦的修士和灵兽残骸遗迹,那些斑斑血迹,都让人不禁想象,那里曾经是如何的硝烟弥漫,修士们是如何在那里浴血奋战。我们在其中未发现任何实体物品,整个船只似乎空无一物。前方有神兽青龙,后方有三光宗,似乎留下的仅仅是意识上的传承。这也是最珍贵的机缘,只能靠缘法、悟性、心性,南降舰管理会再限定修为进去,也是惘然了。”
许川心中一动,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在螺海城遇到的异象和南降舰。她不禁问道:“那接下来他们会改变规则吗?那我能进去看看了吗?”
熊君山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只是猜想而已。”
许川深吸一口气呼出,落寞说道:“好想也去看看啊,去探索南降舰呀。”
熊君山安慰道:“南降舰一时半会也不会消失,你抓紧修炼才是。”
兔子一去一回后,许川开始装饰雪洞,兔子这次乖乖的在外面趴着,不乱动,也不跟前跟后。
等到许川把所有的事情都整理妥当,他便认真地嘱咐兔子带领着狗子们前往平原上进行活动。与此同时,熊君山则开始闭关修炼,准备潜心钻研内视自己的丹田。
虽说是熊君山的闭关,但是许川却同在一室,相当于两人一起的闭关了。
姑且算是,他们开始了正式的同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