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连忙摆手:“我倒没啥,我都这么大了,能养活自己。主要是能对雨水好点儿就行,她还小,需要人照顾。”
师徒二人又聊了好一会儿,等到何雨柱回家的时候,夜色已深。
此时,何大清还没回来,估计又是出去喝酒了。
这个时候,何大清和白珍珍正在外面的小酒馆里喝酒。
何大清昨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老是浮现出 “噶腰子” 的事儿,时不时还得摸摸自己的腰,心里一阵后怕。
他想着:我这本来身体就不太好,要是腰子没了,可怎么活啊。于是,他约了白珍珍出来吃饭,想把事情说清楚。
两人坐在桌前吃着饭,何大清看着白珍珍那漂亮迷人的脸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珍珍啊,我可能不能和你去保城了。”
白珍珍一听,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她哽咽着说:“何大哥,是珍珍哪里做得不好吗?”
何大清赶忙避开她那哀怨的眼神,低声说道:“不是的,珍珍,我是舍不得我那两个孩子啊。我们家柱子虽说大了,能自己养活自己,可雨水还小呢,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扔下他们不管啊。”
白珍珍急忙说道:“何大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呀,到了保城,我哥哥还能给你介绍工作呢。” 说着,她又往何大清身边靠近了些:“何大哥,你要是跟我去了保城,我肯定会好好伺候你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何大清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有些动摇,脑海中浮现出在保城安稳生活的画面。
但下意识地,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腰子,然后坚定地说:“珍珍,我是京城人,我的根在这儿啊。我在京城生活了这么多年,这里有我的回忆,有我的师兄弟,冷不丁去保城,我真的不习惯。而且,我要是走了,我的师兄弟们不得骂死我啊。” 说着,他举起酒杯,“来,咱们喝一杯,就当是有缘一场。”
白珍珍见状,知道何大清态度很坚决,心里有些失落,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
两人这次没喝多少酒,一个是没心思喝,满脑子都是复杂的思绪;一个是不敢多喝,怕酒后失言。
等回到院里,白珍珍叫易中海出来说话,两人在墙角低声嘀咕着。
白珍珍把何大清的变化告诉了易中海,焦急地看着他:“表哥,这可怎么办啊?你之前说给我介绍的,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呀。”
易中海眉头微皱,看着白珍珍说道:“你确定他真的说不去了?”
他心里暗自思忖,这不应该啊,之前何大清不是还经常往胡同里跑吗?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呢?
“你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办法。” 易中海对白珍珍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烦躁。
然而,他们都没注意到,黑暗中有个人影在悄悄注视着他们。
等易中海往后院走去后,这人影才缓缓走出来,原来是何大清。
他因为喝了酒,有些尿急,本想图个方便,就在墙角解决,没想到却听到了这番对话。
他一下子想起了何雨柱和路人说的话,顿时酒意全无,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悻悻地摸了摸额头,然后悄悄地回了家。
回到家后,他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不断闪过各种画面,心里思绪万千。
此时,易中海来到后院,先是谨慎地转头看了看周围,那眼神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压低声音喊道:“老太太,是我,开门。”
门从里面打开,易中海走进屋内。
“老太太,这何大清不肯走了,怎么办?” 易中海有些着急地说道,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聋老太微微皱眉,缓缓说道:“我总觉得我们是杞人忧天了,他不一定看到我拿东西了。” 说着,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这是上峰给的消息,让我们静默下来。”
易中海接过聋老太递过来的信封,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 “静默” 两个字,那两个字仿佛有千钧重,压在他的心头。
“我们不能太张扬了,这次没成功,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就是了。要是一下子把人弄死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我们可不一定能兜得住。” 聋老太严肃地说道。
“知道了,我会再想想办法的。” 易中海烦躁地回应道。随后,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儿,易中海这才回到自己的家。
等易中海洗漱完毕,上床躺下后,他的妻子王翠翠睁着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屋顶,若有所思,却不知她心中所想何事。
这夜,似乎格外漫长,每个人都在各自的思绪中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