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听,心中更是不由一阵狂喜。
他自然是想要易中海越有事、越丢人,就越对他有利。
刘海中立马问道:“街溜子,不知是你徐家的事,还是傻柱的事?”
徐峰却是看向傻柱,因为他不想回答刘海中的这个问题。
若不是怕易中海趁乱溜走,就凭刘海中还敢当众这么叫他街溜子,徐峰肯定得打他个满地找牙。
傻柱一见徐峰看向自己,便赶忙道:“当然还是我的事。”
院里的众人,越发张大嘴巴,易中海莫不是还做了什么能让人神共愤,丧失良心的事。
阎埠贵却是故意提醒道:“傻柱,你要是没有确切证据,还是不要耽搁大家的时间。”
刘海中也接话道:“千万不要来一个你能三家对六面,老易却能让你死无对证,这就真的太没意思。”
傻柱没有理会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俩位大爷,而是又用手指着易中海。
“一大爷,我最后叫你一声一大爷,那你来告诉我,我那死了没有埋的死爹,有没有给我和雨水寄过什么?”
易中海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莫非何大清寄信、寄钱的事,也被傻柱知道了。
又或者,又是那个该死的街溜子徐峰的猜测?
不过,易中海也是很快就冷静下来并笃定,这事他可是做得算是滴水不漏,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他可是和邮局说得清清楚楚,并把事情办得明明白白,邮局不可能对他产生怀疑。
这个月的汇款单,他还是就在前两天才去取走的。
就算是何大清还有汇款单会寄过来,那也得等到下个月。
即便是何大清寄来的信,也被他全都截胡了的,傻柱不可知道。
不过,易中海还是决定不一下将话说满,以免自己又被打脸。
易中海便看向傻柱:“傻柱,你爹给你寄没寄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哼!”傻柱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
阎埠贵又推了推黑眼镜框:“你们说得就跟打哑谜一样,我怎么越听越听不明白,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事?”
“既然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有什么事不妨直接说出来。”
许大茂又立马开始拱火:“就是,直接说是什么事,也让我们大家知道后,为你们二人评评理。”
易中海瞪了一眼许大茂:“许大茂,你就是一搅屎棍,怎么哪儿都有你,滚一边去。”
许大茂有着徐峰在场,可不再怕易中海。
“怎么?怕丢人这就装不下去了,怕别人戳你脊梁骨,真是一个丢人现眼的玩意。”
“你不是在院里的管事一大爷吗?看把你给蛮横的,这里可不是你的一言堂,我也是这院里的人,我爱在哪就在哪,你管得着吗?”
“若是你这条疯狗不服,那你就来咬我呀!”
院里人顿时哄然大笑,易中海差点没有被许大茂给气死。
但是,也正如许大茂所依仗的一样,有着徐峰在场,他还真就拿许大茂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