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庆碗筷才刚拿上就被人喊走了,一听又是王树宝家心里压着的火顿时收不住了。
一进院子看着七嘴八舌的人群中受气的媳妇江春兰狼狈的样子,
王宝庆都懒得听王树宝解释,直接给江常生打了电话,
“大侄子,你赶紧到春兰家来把她接过去娘家住几天,等华子从镇上回来她再回来,不然留在这里早晚要被她公婆磋磨死!”
这边刚挂断电话,江春兰的手机就响了,一看大哥打过来的。
“哥,没事,你骑车慢点,我在家等你。”
不少人都佩服江春兰临危不乱的心性,
“王宝庆你啥意思啊? 我们连江春兰一根手指头都没碰着,咋就会出磋磨死?明明是她自己弄成这样个样子的好不好?!”
王华娘也是一致对外嚷嚷道:"你这个贱货,黑心肝的骚狐狸,我家到底那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埋汰我们!"
江春兰委屈哭着说:"爹娘,我知道分家你们心里不痛快,可你们不仅砸东西,还骂得那么难听,我真是心寒啊!"
“没嫁给你家前,我也是我爹娘的心肝,也是有哥嫂护着的闺女,咋来了你家我就成你嘴里的骚狐狸咧?”
“我任劳任怨伺候二老几十年,不求你们念我的好,但也不能这样污蔑我啊!呜呜呜... ”
江春兰凄厉的哭声惹得好多旁边许多受公婆气的媳妇们也跟着哭起来,
王宝庆气得指着王树宝两口子骂道:"你们真是好日子不过,越活越回去咧!好好的媳妇给你们折腾得哭天摸地的,真是造孽啊!"
二十分钟后,江常生两兄弟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斧头就从院子外面冲进来,
先把王家的院门砍倒,接着几间平房的每个门无一幸免,
王树宝两口子早就吓得躲到人后,不敢冒头,
江常水性格本来就乖张,只是娶媳妇后才收敛些,
现在是一点也没收着,王宝庆怕真出事他这个村长难辞其咎,
连忙跑上去拉住俩人,
“好了好了,你们两兄弟就跟土匪进村一样,把春兰接回家住段日子再回来,华子那里我跟他说,等把这对不识抬举的老货送走,春兰再回来。”
江常水一下跑到大磨盘上站着,扫视一圈在众人身后看到颤颤巍巍的王树宝两口子,
“哥,他们在那!”
江常水一喊,江常生立即冲进人群把两个人给拉了出来,
“放手!放开我!你们两个兔崽子就是这样对待长辈的?!”
“长辈?王树宝要是我爹来就不是砍门,他这两年虽然身体不好,可是谁要是敢对春兰指手画脚,那他第一个不应,这两把斧子可是我爹让我们带来的。”
江常生将江春兰拉在自己身边,看着她只是头发乱点安好无事,才有时间在这跟王树宝理论,
王华娘立刻跳起来指着众人骂到:"你们就是欺负我家啊,看着我两个儿子就磋磨我们二老,你们江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尤其是你这个妹妹惯会演戏,我们动都没动她一下就在那里哭天抹地的,”
说着还朝着江春兰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只不过她话还讲完,就被江常水一耳光扇滚出去,
“啊!”
一声凄厉的声音划破天际,
“你敢打老娘,我老头子打天经地义,你算哪根葱敢打我,老娘和你拼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