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春兰一声惊叫,就被带上了床,
又来!又来!
这家伙没有砸东西骂人的毛病,
咋一喝醉就喜欢压人哩?!
两人再次亲密接触,
一个装醉,一个清醒,
空气中弥漫的是两人轻吐的气息,
江春兰看着眼前帅气的男人,
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这是她第二次跟谢荣景同处一室,
同样的情形,同样的动作,
这个屎壳郎还真是....让人心跳得厉害!
江春兰仍然挣扎,不过正在‘做实验’的谢荣景自然不会放过她,
今天开业全场八折,消费满五十还送一份凉拌猪耳朵,
还别说客人真不少,
她忙碌了一天,一直站在液化炉旁没坐下过,
此时真的没有精力再跟谢荣景闹下去,
何况还是一个喝醉的家伙,
明天起来,估计又会怒气冲冲看着她,
“占我便宜!”
"不准告诉我家老太太!"
算了,就这样吧,
他一个大老板都怕,自己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怕啥?!
随后,
江春兰也放弃挣扎,到梦里跟周公讨论明天主打什么菜去了。
只留下脑袋有些宕机的谢荣景抱着怀里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什么女人,胆子这么大?
竟然就这么跟一个喝醉的男人睡一张床?
也不知道拒绝,也不知道反抗!
破罐子破摔,还真是....无可救药。
他好像忘了自己刚才怎么把人搂紧,
人家怎么挣扎的事。
谢荣景虽然没有醉透,但今晚也喝了不少,
算了,她都不在乎,我一个男人在乎什么!
怀里的女人睡熟后轻吐的气息,就像安眠药一般,
慢慢,
慢慢,
谢荣景闭上了眼睛,进入深睡眠状态。
第二天,当江春兰起床时,
旁边早没有人,桌上的手表也不见了。
“走得好,走得好,不然又是大早上的找晦气!”
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惠娴肯定要过来跟她一起吃早餐,
整理完床铺,重新换了一套衣服下楼,
“哟,还知道把卷帘门掩着,难为大老板咧!”
江春兰讥讽的将卷帘门哗啦一声往上拉,
洗漱完后开始发面,擀面条。
只见江春兰将糅好的面团擀成一个圆形大饼,
随即不停转动面饼,让面饼的各个部分均匀受力,
很快,面饼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薄,
她在上面撒了一些面粉后,快速将面饼叠折起来,
接着切了母女两人喜欢的韭菜叶宽度,
锅里的水正好滚开,穿了一身运动装背着书包的惠娴也走进餐馆。
刚出锅的面条,用冷水激过后装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