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楼下看看琴姐,这会估计应该醒了。”
看着怀里没有受伤,笑容明媚的女人,
谢荣景不仅没松手,
反而把人更拉向自己,
手扶住江春兰的后劲,就吻了上去,
动作霸道又娴熟,
把江春兰吻得脸红耳赤,
直到被紧紧抱在怀里的人用手捶了捶他的肩膀,
他手里的劲才慢慢松开,
看着江春兰红润的嘴唇和气嘟嘟的脸,
谢荣景松开的手挂在江春兰脖子上乐了。
好一会他开口道:“春兰,等这件事过后咱们办婚礼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之前我让黄毛给你带的话就是回来以后就办婚礼,
我等不及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妻子!
是我的爱人,
是跟我相伴后半辈子的女人!”
江春兰双眼明亮闪着光,回抱谢荣景道,
“好,你说办就办,只是我有个条件,”
“说!”
“就是你能不能别像老房子着火一样,每天都....”
说到这,江春兰脸色更红了,
谢荣景闷笑道:“我从小锻炼身体,三十岁开始养生,为的不就是日后既有心也有力吗?有什么问题?”
江春兰:“.....”
“在说这段时间那么忙,我有多少天没交过公粮你又不是不清楚!”
“哎你这人,不理你 ,走咧!”
江春兰羞涩下楼后,在桑琴病房外整理了下衣服才进去,
推门就看到老刀在喂桑琴吃面条子,
桑琴想自己动手的,可老刀不让,
非让她躺着,
额头上的伤已经冲洗过,
抹上药后,又用医用纱布绕了两圈,
“好吃不?”
江春兰笑着问道,
桑琴没说话,只是歉意的看向她和老刀,
“对...不起,我,失控。我是想去帮你,可...我是麻烦!”
老刀摇头后把碗放在桌上,
坐在一旁不说话,
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
放在鼻尖嗅味,并不抽,
江春兰也是连忙摇头摆手:“没有,没有,你怎么是麻烦?从来都不是!”
她朝着老刀的方向努嘴:“琴姐,不许你在这样说自己!
你这样说,只会让我和老刀哥难受!”
想到昨天桑琴发疯大声尖叫的样子,
江春兰想着与其不知根源,手足无措,
还不如问清楚避免,
于是轻柔问道,
“琴姐,昨天...是看到什么,才....失控的?
我就是随口问问,不想说就不说,”
沙发上的老刀太阳穴抽动了一下,
他没想到江春兰会问这个问题,
担心说道:“春兰,还是等桑琴身体恢复后再让心理治疗师做疏导吧!”
“老刀哥,琴姐认我娘做娘,那她就是我亲姐,
心理治疗师肯定是好的,
可她不是家人,只有家人才能感同身受,
才能体会到琴姐的难受,
和专业但陌生的心理治疗师相比,
我觉得琴姐肯定更愿意跟我们说。”
老刀之前没想过这点,
他多年来已经习惯做事的专业性和冷漠,
早忘了什么叫亲情,
是啊,跟一个专业性强的陌生人相比,
桑琴需要的是家庭的温暖和爱,
老刀抬头露出鼓励的眼神看向桑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