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头难受死了,这还怎么查案子。
他走出卧室,轻带上了门,好巧不巧姚亚卓从隔壁的屋子里出来,还晴朗的叫了一声“哥”。
他点点头,“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不突然回来,怎么知道你带了人回家,还安在我的房间里。”
姚执秋一时语塞,“事出有因,其他房间还没打扫出来,打扫出来就搬出去。”
姚亚卓冷哼一声,转头看了眼沙发,疑问的看着他哥,“他在你屋?”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
“嗯?!哥,我从来不知道你好这口。”
他朝楼下走去,不紧不慢的回应着,“哪口?男人?还是他那样的娇小柔弱,浑身是伤?”
姚亚卓被呛的没说话反驳,确实他哥就算喜欢那也得是胸大窄腰的女人啊,怎么能和他一样不正常喜欢男人,那他姚家岂不无后了。
而且那个男人一身伤,估计是看他可怜才破例带回来的吧。
姚亚卓坐到餐桌上,看着对面的姚执秋,“哥,跟你说个事儿,你别生气啊。”
“什么事儿?”他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我喜欢男人。”
“噗。”牛奶还未下肚就被他一口全喷在了姚亚卓的吧脸上,“你说什么?”
“我喜欢男人。”
他放下杯子,看着弟弟拿着自己的脸,那道伤疤清晰触目,他无奈的别过头,“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知道,挺久了吧。”姚亚卓咬了一口春饼,含糊的说着,“那几年跟地狱似的,没见过女人,就转性了吧。”
他说的云淡风轻,掩盖了所有的伤痛,只留下了嘴角的笑容,希望眼前人能理解他。
姚执秋夹了一块他爱吃的咸菜给他,“怎样都好,哥永远都在。”
他傻傻的笑了。他就知道他哥肯定不会怪他,会支持他。
“那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啊。”他问起了李清扬的事情,眼睛不自觉的看着楼上。
“我查人时卷进来的,要怪就得怪你岩哥,他自作主张救下的,然后就不管了,无奈之下,我就带回来了,他浑身伤,又没地方去,就留下了。”
“您还真是菩萨心肠。”
李婆婆端着一盘意大利面走来,放到桌上,“大少爷,二少爷,那个小少爷人不错,是个可怜的娃儿。”
姚亚卓咂咂嘴,杵着盘中的春饼,“难得啊,婆婆你竟然帮他说好话,我都没听过你夸过我。”
李婆婆笑了笑,“二少爷也很好啊,待我们如亲人一般。”
“好了,不闹了。”姚执秋插话,“婆婆你去二楼把他喊下来吃饭吧,这回估计也醒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