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李清扬在这个家已经住了一个月了,姚执秋去做那个危险的任务了,已经去了一周,杳无音讯,他在这个空荡荡的房子内整日窝在书房内看书,姚执秋临走的时候有告诉他书房很多书,无聊时可以去书房看书,或者让姚亚卓带他去军营转,他到是很想去军营转,顺便去看看那两只调皮的军犬,可是自从姚执秋他们走后,姚亚卓也不见了踪影。
“半透明”酒吧三楼吧台处,三三两两的男人上前来搭讪这位调酒师,可这位调酒师的眼睛一直看向角落处的刀疤男,他郁郁寡欢靠在墙边喝闷酒,已经连续一周之久,这样下去可不行。
调酒师打发走了来搭讪的人,见天色暗了下来,楼上也几乎没了人,他弯腰钻出吧台来到姚亚卓面前,顺走了喝酒人手中的酒杯,“之前一直喝果汁,这几天抽什么风,喝这么多酒。”
姚亚卓手中的酒杯被拿走,他看着手发呆,半响才抬起头看向来人,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你来了。”
“我一直都在这。”他有些欲哭无泪,“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或者我是谁。”
“我自然知道。”姚亚卓趴在桌子上,看着他在身边坐下,任由他拨弄自己的头发,突然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我。”
拨弄头发的手突然顿住了,他苦笑的挡住那双迷离的双眼,而后说道:“喜欢能怎么样,你又不会回头看我。”
姚亚卓抬手抓住放在眼前的手,放在脸上给自己的脸降温,“程轩,我没有你想的那般好,我的过去,你都不知道。”说完他便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程轩温柔的笑笑,并没有急着抽回手,而是贪恋的摸摸他脸上的那个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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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执秋两人混进了新招募的佣兵人群里,他们顶替了其中的两人名额,由于这批货物很保守,这些反党人所招募的佣兵都带着他们赠送的面罩,身上并刻印了他们独有的印记,为了以假乱真,他们也画上了这印记,只不过不同于真的印记,他们的这个能擦掉。经过几次交接才来到这边的总部,两人分别行动找人质和货物,却只找到了人质却迟迟没有找到他们要运的货物。
人质是一家三口,孩子才七八岁,抱着妈妈的腿掉眼泪,他很乖并没有大声哭泣,给父母招来麻烦。姚执秋自行要求来看管这三个人人质,听他们说话的口音是从外地运来的,他默默地握拳,这群反党组织简直丧心病狂,孩子都不放过。
仇岩那边搜寻货物迟迟没有下落便站在走廊尽头的卧室听屋内的谈话。
“轮船今日晚上便能到岸边。”这个声音仇岩好似在哪里听到过。
“货怎么样了?”男人醇厚的嗓音传出来。
“新招来的佣兵看护,没有异常。”
“看紧点,警方已经在搜查这边了,指不定哪个佣兵就是混迹来的老鼠。”
“是。”
仇岩闻言,缓缓的退后,里边的人要出来了。
他转身若无其事的走开,那扇门被推开,他余光瞟向那里,出来的是那个佣兵,那个人出门时将门带上,转头便看到了仇岩,“你,干什么的?”呵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仇岩转过身,低着头,“报告,是来巡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