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姜清霜问道。

"好多了！"李小生惊喜地说，"没想到还可以这样修炼。多谢指点。"

姜清霜摇摇头："不必客气。我看你的根基很好，只是缺少正确的方法。如果有人指导，进度应该会更快。"

李小生苦笑："可惜我只是一个散修，没有名师指点。"

"散修？"姜清霜有些惊讶，"你不是哪个仙门的弟子吗？"

李小生便将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一些不便提及的细节。姜清霜认真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难怪你的功法这么特别。"她若有所思地说，"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证明你有过人的天赋。要知道，没有任何指导就能入门修炼的人可不多见。"

李小生谦虚道："运气好罢了。倒是姜姑娘，看气息应该是修炼了不得的功法吧？"

"我修炼的是九霜宗的《九天玄霜诀》。"姜清霜说着，随手一挥，一朵晶莹的冰花在掌心绽放，"不过现在遇到了一些瓶颈，所以出来历练。"

李小生看着那朵栩栩如生的冰花，不由赞叹："真是精妙的控制力。"

姜清霜抿嘴一笑："这算不得什么。对了，我看你对药理很有研究？"

"略懂一二。"李小生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株药草，"比如这株灵芝，从香气就能分辨出生长年份在三十年左右。"

"哦？"姜清霜来了兴趣，"我最近正好在研究一些丹方，就是对药材的特性不够了解。不知道你能不能指点一二？"

"当然可以。"李小生欣然答应。他发现姜清霜虽然身份不凡，但说话做事都很率真，一点架子都没有。

两人就这样在月光下交流起来。李小生讲述着各种药材的特性，姜清霜则分享一些修炼心得。时间过得飞快，等他们回过神来，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

"天快亮了。"姜清霜站起身，"今天多谢你的指点。"

"哪里，是姜姑娘教了我很多。"

姜清霜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明天我要去城中采购一些药材，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一起来。正好让你帮我长掌眼。"

"好啊。"李小生一口答应。能和姜清霜这样的高手多接触，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那就说定了。"姜清霜转身要走，又回头补充道，"对了，叫我清霜就好，不用总是姜姑娘姜姑娘的。"

看着姜清霜离去的背影，李小生摇摇头笑了笑。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城中找个落脚的地方。昨晚的交流让他获益良多，不仅解决了修炼上的困惑，还认识了一个有趣的朋友。

湖面上泛起朝霞，一夜的清修即将结束。远处已经有零星的修士出现，准备在这里打坐修炼。李小生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更加顺畅的灵气流转。

"看来要抓紧时间找个住处了。"他低声自语，迈步朝城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