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在脑中飞快检索。“软剑？”她拿起霜痕掂量，“不过软剑做不了这么长，也不会有这么重。”

“软剑……能做到多长呢？”

“嗯……学府的先生说过，上明国没有那种锻钢的工艺，所以软剑都做不长。兴许倻俪国可以做出这么长的。”

“若是能打一把好剑，找倻俪国的匠人倒也不算难事。”

“哎哎……泉哥，你也别太信我，我说的不一定对……”云儿把霜痕放下，“你这把……有多重啊？”

“二斤六两。”

“啊呀，这可不轻。十七节鞭呢？”

“应该跟我这差不多。”

“差不多……唔，让我想想……”她又拿起霜痕，拔出来看那剑刃。此剑有二指半宽，三尺半长；剑锋很是朦胧，似覆了一层冰霜，透着些许寒意。“是因为像结了霜，才叫这个名字吗？”

“是。还有二师弟的隐光，四师弟的寒影，都是不会反光的武器。据说在月黑风高之夜，可杀人于无形。”卯落泉压低声音，把云儿吓了个不轻。

“啊！”她哆嗦着把剑收回去，“这把剑……不会杀过人吧？”

“没有，”他摇摇头，“我可不舍得让我的霜痕见血。”

“我有个想法，不过……不确定是否行得通。”她找出纸笔画了几下，展示给卯落泉看。“这是一个缩齿扣，先拉再推能合上，反之能打开。据说锁龙锥就用到了它，所以一旦被锁龙锥锁住，找不准方向是拔不出来的。我在想能不能用它做成连环扣，让武器缩起来是剑，打开了是鞭；就像齐眉棍分成三节棍那样。”

“还……还能这样？”他接过那张纸端详，“看来我是找对人了！”

“我不确定啊，只是有这样一个想法……”看着他充满惊喜的眼神，原本还有些退缩的她开始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种武器的图纸研究出来。“我先试试看，如果不行的话……只能等去了学府，再问先生了……”

“好，要是能做出来，可太好了！做不出来也不要紧。”卯落泉向她抱拳，“霜痕先放你这儿。我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