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雅笑：“果然考试前拜点什么是黎明的传统吗？”

唯独康尧利利索索地翻了个白眼：“神经，单兵进黎明凭什么不用考文化课？”

“人事要尽，玄学也要拜，要全方位让第五军校无路可逃！”陶冉握拳，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姜林，“拜托了！姜林学长！”

坐在病床上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这届新生如此抽象的姜林：“……”

张志凛也紧接着喊道：“拜托了！姜林学长！”

“不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之前没人告诉我啊？”郑繁看着自己这两名过于明白人情世故的同伴，牙齿都要咬碎了，他环顾四周从张志凛送出去的零食里面掏出一根牛肉干，学着两个人的模样也拜了下去，“拜托了！姜林学长！”

“行吧。”不理解但尊重，姜林向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非牛顿流体类型，她伸出手拿走三人手中的贡品，然后装模作样地虚空摸了摸三人的脑袋，“保佑你们，干翻第五和明德，活捉第五……”

陶冉小声提醒道：“第五嘉英。”

“好。”姜林信念感十足地开口，高举拳头，“活捉第五嘉英！”

上贡成功，三人笑容满面地离开了病房，姜林把苹果递给杨星：“洗一下，切来吃。”

杨星啧了一声：“人家前脚刚走。”

“就是因为前脚刚走。”姜林理所当然地点头，“新鲜，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杨星：“……”

五个人凑在一起分苹果吃，姜林把这两天整理的新生赛视频投在了屏幕上，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里的那辆指挥车道：“虽然还不知道这辆指挥车还有什么神通，但看这几天的情况来看，我估计主要有三个方面的优化。”

“其一，增加了电磁抗干扰；其二，增加了多个机枪口；其三，通过优化外壳材料，加强了防御系数。”

“嗯。”康尧点头，对于姜林的猜测并不意外，“去年，他们研究的电磁干扰仪和电磁炮被我们用来好好上了一课，今年就直接优化了指挥车的防御体系，按照去年电磁干扰和强行突破指挥车的手段来对付他们，显然已经不行了。”

“第五军团的武器更新很快，明德虽然没有维多利亚这样的天才机甲师坐镇，但武器研发也比我们强上不少，在硬件上我们不占优势。”

何止是不占优势，几乎是被吊着打的程度。

“这话说的……”杨星啧了一声，似乎对此并不赞同，“我们只是自我研发的能力有所欠缺，但现在这个阶段，可以先学习，模仿和致敬一下嘛。”

枪炮机械这些没有的话，明德和第五不是有吗？大家都是联邦好孩子，抢过来用用怎么了？

有问题吗？

有，但问题不大。

被土匪气息包裹洗礼了一年多，康尧听见这话还是觉得脑瓜子疼，他揉揉眉心道：“关于提升机甲师水平的事情，曹开会联合袁教官已经提上了日程，虽然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但，我们一定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