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弘树不光为两人开绿灯，他还帮忙抹除了两人在监控中的画面，一旁看着的诸伏景光只感觉一阵心惊，这孩子的天赋好厉害。

就在降谷零距离歌海娜的位置不到三公里的地方，他突然接到了诸伏景光的电话。

“zero，我看见歌海娜了，她离开那个了。”

“她去了哪里？”降谷零带上耳机，眼睛不忘观察四周，就等诸伏景光告诉他地址。

然而诸伏景光沉默了，半晌他开口，“你还是去那个地方看看吧。”

诸伏景光没有告诉降谷零，当泽田弘树再次从监控里看见歌海娜时，她的衣服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她走过的路留下了一串血血脚印。

......

歌海娜根据朗姆的指示来到一座废弃的工坊。

她推开生锈的大门，和预想中不一样，工厂里面并没有太多的灰尘，看来这里一直有人在使用。

她走进工厂，敏锐的察觉到有人在暗处观察。

“一共一十八人。”歌海娜口中念出朗姆告诉她的数字。

在这个废弃的工坊里，藏了十八个走私药品的人，前一段时间朗姆黑吃黑从他们手上吃下一批药物，那帮叫嚣着要给朗姆一点颜色看看的人让他十分厌烦，正好用来测试一下歌海娜。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厂房中。

“女人，停下。”粗粝的男人的声音从高空传来，响起的还有子弹上膛的声音，一个小红点出现在她眉心。

歌海娜偏头，看着黑暗中，拿枪指着她的人。

左上方和右上方各有一个，面前有一人，还有两个人想要绕到她的后方。

五个人，她足以对付。

“不是你想见我吗？三木先生。”歌海娜的脚步没有停，继续往前走。

对面的人很惊讶，“你是朗姆？没想到朗姆居然是个女人。”

歌海娜并没有解释，反正朗姆也不会在意，反而会很乐意自己又多了一个形象。

“朗姆小姐，你是来答应我的条件的？”三木声音中带着笑，在他看来，歌海娜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是服软的表现了。

他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歌海娜。

正巧，歌海娜也抬头看向了他。

三木一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

是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看死人一眼的眼神，这种眼睛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人类的身上。

他忍不住后退一步。

像是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歌海娜嘴角翘起，露出一个生硬的笑。

正常人的笑容是肌肉发力，带动唇角上扬，但歌海娜的这个笑却让人感觉，眼前的并不是人类，而是披着人类皮囊的机器一样。